冲出来的这个小姑娘不用多说,自然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了。

兄妹两人的父亲,名为何大清,年轻的时候在谭家私房菜馆当学徒,偷学了几手谭家菜的本事,手艺还过得去。

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傻柱兄妹两人应该还生活的不错,但谁让何大清是个不靠谱的爹呢。

这何大清五一年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姓白的寡妇,结果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定去了,那时候傻柱也就十六岁而已,而何雨水只有五六岁。

傻柱对这个妹妹,可以说又是当哥哥又是当父亲,正因如此,兄妹两人感情甚厚。

“放心吧,你哥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项云端见何雨水蹲在傻柱旁边,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恁白,心一软,便安慰了一句。

没办法,谁让他家里也有个妹妹呢,容易感同身受啊。

“坏人!”

何雨水见项云端这么说,哭声小了很多,不过还是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剜了他一眼。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老刘、老阎,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让光齐、光天、解成、解放他们几个一起动手,将这个打人的凶手绑起来!”易中海气汹汹的站了起来。

也不怪他如此激动,实在是眼下的场面有点儿出乎他的意料了。

贾东旭打不过项云端也就罢了,毕竟上了一天班了,而且前段时间折腾着想要再要个孩子,累的不轻,光从他这里借钱买六味地黄丸就花了十块钱,身子骨虚着呢。

可傻柱不一样啊,傻柱从小吃的饱,身体倍儿棒,还会耍两手摔跤的功夫,怎么也打不过?

前锋大将一个回合就被人斩落马下,他能不着急吗?

易中海喊的急,但刘海中和阎埠贵却没有丝毫着急的样子,甚至都没有说话。

“易中海,易师傅,一大爷,何以如此颠倒黑白?刚才的事情可是众目睽睽,这家伙拽我肩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现在急了?

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因为你不占理!

所以,还是先听我说。”

项云端瞥了一眼易中海,然后拱手向四周,朗声说道:“各位邻居们,以这样的方式和大家认识,见笑了。

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项云端,今年二十岁,今天刚入职东直门外的红星屠宰厂,是屠宰厂的正式屠宰员。

我呢,身高一米八,体重将近一百五,把柄……嗯……那什么,说这个的意思呢,是想告诉大家,我还没有对象,这不,到政府法定的结婚年龄了么,大家要是有合适的姑娘,可以给我介绍介绍,若是能成,我也不是吝啬的人,这谢礼一定丰厚!”

周围的人还以为项云端要说一说打人的事情呢,没想到这话题怎么直接拐到牵红线当月老上去了!

不过很快就有人议论了起来,毕竟这项云端看样子条件不错,身材高大,相貌堂堂,工作也好,屠宰厂的油水,那不是一般的大,那是相当的大。

这些大妈大婶大嫂们,这会儿脑海中已经思考自己的亲戚朋友家,是不是有合适的姑娘了。

“住口,你把这全院大会当什么了?今天开会是为了处理你的问题,端正你的态度,不是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易中海一看周围人心浮动,都讨论上介绍媳妇的话题了,赶紧出言将众人的思绪拉回来。

“我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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