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大哥真的是感觉不如你啊!”朱标感慨一句,他对张安世是真的感到钦佩。
但同时,朱标内心中也为张安世感觉到惋惜,有如此才学和见识,却又怎么偏偏愿意窝在一个酒楼之中呢?
“大哥,其实我也是发表自己的看法而已!你们不用太认真,咱们这不就是随便聊一聊的吗?”张安世笑笑,自己只是打打嘴炮,吹吹牛而已。
“二哥,这个火锅也太好吃了!”朱棣吃下一片涮肉,满脸的幸福:“你不光才学厉害,就连做吃的也这么厉害!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
张安世没说话,自己烫了个菜默默吃着。
要是不快点吃,按照这朱棣狼吞虎咽的模样来看恐怕用不了多久桌子上的菜都会被这小子一扫而空。
“但是二哥,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入朝为官?”朱棣还是不死心,他和朱标一样,心里感觉张安世只是当个酒楼掌柜实在是有一些太过于屈才。
还是想着要继续拉拢张安世到朝堂上。
张安世摇了摇头,说道:“当官水太深,我这样的咸鱼性格不适合!而且我连奉天殿的门是往哪边开的都不知道呢,你让我上茅房还行,至于上朝……那还是算了!”
“确实,二弟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个酒楼掌柜的确更合适。”朱标开口,打断了还想要继续劝说张安世的朱棣,同时给他使了使眼色,暗示这件事情还得慢慢来。
朱棣只能放弃。
随后,朱棣向张安世问道:“二哥,您再说一说别的呗?”
“别的?”张安世夹菜的手一顿,仔细思索起来,还要说点什么?
自己该说的也都已经说的差不多,现在的确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俩兄弟还真的把自己这里当老梁故事汇了,总是问东问西的,居然开始没完没了,还想要让自己接着往下讲。
看着朱标和朱棣期盼的目光,张安世的嘴角抽了抽:“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讲的了,你们以后不管做什么主要还是得注意一点胡惟庸,听明白了吗?千万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否则会连累很多人的!”
“我们明白。”朱标和朱棣纷纷点头。
“二哥,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朱棣突然开口,对着张安世说道。
张安世点点头,说道:“讲。”
“就是这相权真的有办法取掉吗?这样难道不会引得天下百姓的反对吗?”朱棣的疑惑也正是朱标的疑惑。
如果贸然将相权去除,那么一定会引来天下百姓不满,毕竟宰相这个职位是历朝历代传下来的,这样做岂不是于理不合?
而且,宰相也是天下读书人所向往的职位,如若这样贸然取缔,天下人的读书人一定会反对。
那样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张安世面对朱标和朱棣的疑惑,很平静的笑了笑。
而在隔壁包厢。
李善长听到那个少年还有朱标和朱棣又开始谈论起了胡惟庸,一时间内心都有要死的想法了。
这好端端的又怎么开始谈论胡惟庸了?
每次谈论胡惟庸,李善长就会感觉很难熬,自己的内心就会悬起来。
毕竟现在这个少年每一句话在老朱这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万一说他李善长和胡惟庸有什么,那他的这个小命岂不是要完蛋?
唉!
李善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祈祷这少年不要说关于自己的事情,要不然他的脑袋恐怕很快就要搬家。
而坐在一旁的朱元璋听到张安世他们又一次的谈论起了胡惟庸,内心中再次喜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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