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千姬殿里,四面八方铺满了镜子,众女身着奇装异服,皆是妩媚多姿。
为首的刀白凤更是被人以一条轻纱白绫捆住——
白绫自颈后绕至身前,在前胸处交错卷出数个结,再顺着丰腴的弧度穿过腋下,至身后环绕一圈,同时将她两臂背后,以白绫束紧大臂。
结束后两手手腕交叠,白绫顺逆交错卷动后将小臂紧紧扣在在大臂上,再绕至身前,从丰腴下方穿过,将她后背与手臂紧紧捆住,让她动弹不得。
而且绑缚她的人似乎和她有仇似的,捆得十分用力,以至于她不得不挺直胸膛,上下两道白绫更像是枷锁一样夹着本就突出的优势,显得更大了许多。
但这只还是上半身,下半身同样被捆缚住了——只见她的双脚被折起,被人用白绫将她的大小腿分别缚在一起,然后便是一根两侧各系着一圈皮带的棍子塞在她的脚底下,令她双脚大开,然后将两侧皮带包住膝关节小腿处,紧紧系好,这样刀白凤的双脚既无法并拢,也无法伸展,必须一直保持着双脚大开的姿势,像是货柜里的售卖一样展览着自己。
刀白凤的身子通红,蜷曲的像是煮熟的虾,她低声的求着:“还请布公子怜惜贱妇……”
她说着甘宝宝她们让她说得下流词汇,身子却不自觉的扭着,整个人越说越烫,无意间看到顶上的镜子里一個被人绑住全身的女子正扭着腰肢想要抢风头,从她嘴里冒出的那些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一定说得出来的话才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滚滚不绝的泪水。
秦红棉冷笑道:“昔日的大理王妃刀白凤不是盛气凌人,如今怎么在这里说出这等话?”
“那是你们叫我说的……”刀白凤死死的咬着嘴唇,她为了保住段誉的性命,被迫帮赵师容劝这些女人开办极乐之宴。
但是当年她极度蔑视秦红棉、甘宝宝等女子,多年来积怨不断,秦、甘、阮三女自知挡不住风,便顺势捞点好处,将刀白凤捆成了这样,又准备了许多银词浪语叫她说出来,狠狠的折辱她。
一饮一啄,皆是因果报应。
甘宝宝身上穿着轻纱罗衣,白嫩如牛奶的肌肤在那轻纱下若隐若现,该看的、不该看的,能看的、不能看的都被一层朦胧笼罩,比起刀白凤的一览无余,也有另一番风采。
她不似秦红棉那般喜欢逞口舌之利,只是笑脸盈盈地跪坐在刀白凤身后,伸手一抹,故作惊叹的说道:“哎呀呀,不愧是大理镇南王的王妃,当真是口若悬河,真叫我等这些庸俗女子大开眼界呢。”
刀白凤羞愤的想死。
可阮星竹她们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折辱她的好机会?
阮星竹笑盈盈地凑到边上,指着那四面八方的镜子,语气亲昵地说出残忍的话:“王妃身份高贵,想必才识也是过人的,你瞧那镜子里的女人是怎样的,不妨说出来?”
啪!啪!啪!
无声无息的耳光甩在脸上,刀白凤只觉得热血在身上流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蔓延,仿佛火山爆发前的汹涌澎湃。
“咦,好奇怪呢,”阿紫凑了过来,瞧着刀白凤身上的白绫故作“困惑”地说道:
“王妃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么连这普通的白绫都挣不开,到底是受制于人,还是将计就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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