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外虎视眈眈的马帮最终撤退了,眼睁睁的看着这座他们原本不放在眼里的小镇生生吞噬掉了他们的一百多号人。
不明就里的信号,突如其来的局势逆转,派拉迪帮的首领不清楚小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他不敢把自己的性命放上赌桌。
小镇边缘,顺着墙角看着马队在平原上扬长而去,最终掀起的尘烟彻底消失在地平线的远方,蒙越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有些惋惜。
六十多人的马队可是意味着好大一笔的资金啊!如果自己有能力将这笔钱都吃下,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可就都不用担心装备和生活的问题了。
可惜想的有点多,现在别说六十人,以自己现在的水平同时对付六个人都得把命拴在裤腰上。
松了口气的蒙越笑着对自己刚刚的想法摇了摇头,扭身将目光落在亨利的脸上,他得意的扬了下眉梢。
“主意不错,有你小子的。”好笑的用力给他胸口来了一拳,重新握了握枪把,亨利试探着问了一句:“怎么样?还有力气再打一局吗?”
“就那些小菜鸟,再打两局都没问题。”重新支棱起来,蒙越大胆的拔出了双枪,嘴里不服输的调侃道:“只要你别拖后腿就行。”
……
有了两人的包抄剩余不多且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残余马匪最终没能再坚持多久,一部分挣扎到死之外剩下一小批选择了投降。
他们会面临什么样的审判蒙越不得而知,战斗结束的疲惫让他也没心情看着亚当斯警官指挥民兵打扫残局。
明明也没几分钟的事情,结束却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还是早早的回酒馆好,战斗胜利,现在正好和突击队活下来的其他幸存者们一起放松一下,来场醉生梦死,不去理会外面不时传来的欢呼以及逝去者家属们的哭喊。
一场突击结束,两队足足二十人如今在这里的只剩下了七个,除了战死的几个之外,还在组织工作的亚当斯跟先后脱离了队伍的四名民兵并没有到场。
“说实话,我并不憎恨那些半路逃走的家伙。”一边的胳膊绑着绷带被吊在胸前,霍克松举着酒杯侃侃而谈道:“虽然他们在半路撤出了我们的战斗,但至少突击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有着勇气。”
朝周围示意了一圈,霍克松的话里带着些许唏嘘:“虽然这勇气不多。”
“敬勇气!”
说完仰头,这个平日里感觉不大靠谱的面条国人举杯一口喝干了手里的烈酒。
小口抿了一点,蒙越好笑的看了一眼被呛的涕泪横流的霍克松,这酒之前自己在马匪的缴获里面喝过,真当那边的科诺大口喝了两杯是因为这酒不烈呢?
“咳~!嚯~!!!”
没有受伤的手用力抹了一把跟鼻涕混杂在一起的眼泪,霍克松瞪大了眼睛看了一圈周围,滑稽的样子让大家恍然忘记了刚刚心中的压抑,同时放声大笑了起来。
临时组队的战友们已经逝去,现在的大家只想痛快的放纵一场。
觥筹交错间酒馆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独自坐在另一边上喝闷酒的菲利根和正在擦拭自己酒杯的老板对视了一眼,互相致意了一杯。
这顿酒蒙越到底喝了多少蒙越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科诺这货拿出来的酒好烈,自己又喝了不少。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小镇的战场清理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包括马匪尸体上遗留的弹药装备和小镇外因世态变化而没来得及完全整理的马匪遗弃营地,镇上收集了大量的弹药,以及一批还算可观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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