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鲁卡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在娶戴泽为雌君之前,家里头的管家机械虫基本是一个月一换,全是被他当成出气包捶砸拆卸弄坏的。

三年的光阴,习惯了何时何地都有戴泽当捶不坏的出气筒,杜鲁卡的脾气越发坏了,一点不顺心就闭着眼睛大骂。

这次也不例外,习惯使然,还没反应过来身在何处,接二连三地打扰到他睡眠,心情不爽了,随手摸到的东西砸出去。

可是这次,杜鲁卡踢到了铁板,他沉浸在要做苦力的痛苦中,哪里还记得谁谁谁领的都是什么任务。

“杜鲁卡·巴克,起床穿好你的衣服,我不想再喊你第三遍。”

唐恩深呼吸,忍着怒火道,也算给足了杜鲁卡面子,可有些虫天生就是给脸不要脸,就比如杜鲁卡,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自认虫神老大他老二。

“你特么听不懂虫话是吧,想死我待会儿成全你,滚——”

杜鲁卡扯过枕头盖住脑袋,将非暴力不合作表现的淋漓尽致。

客厅里的虫都担心死了,观众看不到房间里的画面,只能透过声音脑补出里面的场景。

在杜鲁卡再三怒骂的声音传来,所有虫都为杜鲁卡捏一把汗,骂谁不好,骂雄保会长,这是不想在雄虫圈里混了?

“雄主,你先出来。”

西泽不好硬闯陌生雄虫的房间,又担心唐恩吃亏,杜鲁卡可是带了整整两箱子的刑具,全在他房间里,刚才粗略一瞄,地上散落了好几样。

房间里面的唐恩眯起眼睛望了杜鲁卡好一会儿,再听到西泽藏着担忧的关心后,莫名的,江予衔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兰莱尔身上的画面撞进他的脑海里。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步调缓慢走出房间。

唐、唐恩阁下哭了?】

起猛了,眼花了,再看看。】

杜鲁卡罪该万死,唐恩阁下一向坚强,大家什么时候见过唐恩阁下哭啊。】

唐恩阁下不要气,哭得我们心都碎了。】

弹幕一溜子安慰唐恩并带讨伐杜鲁卡,巴克家雇佣的水军根本没有插话的余地。

其实唐恩并未掉泪,只是揉红了眼眶,用想说什么,都怕麻烦到雌君的欲言又止的模样,与平时的形象反差太大,打破了常年对外的强势假面,更接近虫族对雄虫的怜惜印象。

西泽也是被惊了一着,他从未见过雄主这般柔弱的模样,很难不让虫去猜想,杜鲁卡做的有多过火,把唐恩都要气哭了。

“雄主,他有没有伤到你?”不由得西泽不紧张,这可是他的雄主,从不会示弱的雄主。

“雌君……”

唐恩一开口,委屈全溢出来了。

见状,西泽更难受了,胸腔里燃起滔天怒火。

“杜鲁卡·巴克。”西泽低语着杜鲁卡的名字,面上不显得怒色,声音却冷如冰窟。

“雄主不气,我们不理他。”西泽拉起唐恩的手安慰道,收拾杜鲁卡是小事,但毕竟是一只登记在册的雄虫,不能摆到明面上动手。

“嗯。”

唐恩低着头,没让西泽看到他眼中藏不住的激动与振奋。

十年了,雌君再度拉他的手,久违的温柔安慰,一如既往地让虫陶醉。

此刻,二虫打破了上午外界对他们的固有印象。

谁说西泽元帅跟唐恩阁下不甜的,甜炸我了。】

初代甜王,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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