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啊!你为什么不敢动手!”周阳厉声咆哮。
黄淡白握剑的手在抖。
“你个没卵的懦夫,老子瞧不起你!”周阳声音嘶哑起来。
钱广看着二人的样子一脸的享受,他最喜欢的便是这种操控别人生死,看着别人声嘶力竭,崩溃痛苦的快感。这简直就是一种无上的享受,甚至连着他的道心也随着精进了几分。
“我真的动手了?”黄淡白脸色涨红大喊道。
“可以动手。”周阳道。
话音落,一片黑乎乎的铁锥飞出,直奔钱广的胸膛。
铁锥飞的不算快,正一脸享受的钱广更是能直接就看穿铁锥的飞行轨迹。
一个黑乎乎的玩意,还飞的那么慢,他自然也不看在眼里。直接就一手拍了过去。
想象中的一掌拍飞并没有发生。
反倒是听得“噗”的一声。铁锥从他的手掌里穿了过去,铁锥很慢,这一点不假,但一切都是相对的。
铁锥继续飞,飞向的方位是钱广的心脏。距离太近,随着他的手掌被刺穿他没能再次阻拦。
又是“噗!”的一声响。铁锥捅在了钱广的胸膛上。但铁锥到底没能将钱广的胸膛捅穿,他身上穿有软甲,加上他手掌拍的那一下更是消减了铁锥的大部分威力。
铁锥卡住,卡在了钱广的两根肋骨之间,血水滴滴的往外冒。
“直娘贼。敢偷袭老子。今日你俩一个也别......想活!”
钱广双眼瞪大,满脸的不可思议,因为他的脖子凉了一下,他本能的用手一摸,流出来的是滚烫的血。
划过他脖颈的是一块银白色的铁片,很快,至少比黑乎乎的铁锥更快。
剑修两个字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的呼吸渐短,欲说还休。
卡在他两根肋骨中的铁锥也搅动着向前进了一寸,那是心脏的位置。
钱广倒地没有马上死,他的脸上是不可思议和不甘的情绪。
他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以死,他好不容易当上了血子,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成就。他是杀敌无数的血战山弟子,他没有死在战场,竟然死在了被他欺压的同门手上。
杀自己,他们怎么敢的?他们分明就是蝼蚁。
他的眼睛没有闭上,反倒是瞪大着。
身后三人肝胆一颤,因为钱广死了,而那把银白色的铁片还在空中飘着。
“真的很恶心!”
周阳面无表情:“你这屋子要脏了。”
黄淡白身体颤抖,他的确胆小,这一点他否定不了,但再胆小的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候都会勇敢起来他也不会例外。
剩下的三个人反应了过来,他们不敢相信他们的血子被杀死了,但再不敢相信也要面对现实。
他们神色凝重,伸手拔出腰间的佩刀。他们是上过一次战场的,虽然害怕,但三打二,他们没有害怕的理由。
周阳正欲再次调动铁锥来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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