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轻响,房间的灯光霎时熄灭。
宋毅骋的手指在黑暗中轻轻抚摸着刚从小箱子里取出的器物。记忆如流水般回溯,他恍然想起这箱子是温柠儿的嫁妆,是她的压箱底之物。那是尘封已久的珍贵记忆。
“这东西等以后可都是文物!值老了钱了。” 他低声自语,带着几分猥琐与感慨。
“呃呃~” 一旁的温柠儿和欣崽蒙着被子,只敢露出一点缝隙窥视,不敢露头。
这些精美的玉器,仿佛都在这一刻散发出淡淡的光华,个中妙用,是一用一个不吱声。有诗为证,五瓣荷花,七重鞭,共赏碧玉,柄型器;奇宝传世历千秋,匠心独运巧思添。岁月流转显珍贵,百年之后价更翻。千金难求一器现,藏家争睹此奇观。古韵悠长意蕴深,匠心独具技艺精。传世之宝无价定,流芳百世耀乾坤。今朝有幸得相见,共赏珍宝心欢畅。心欢畅啊心欢畅~!
次日清晨,宋毅骋精神矍铄,一个鲤鱼打挺就下了床,刚到浴室门口要洗澡,却见欣崽正在认真地清洗着昨夜用过的那几件玉器。
看到她专注的样子,宋毅骋不禁心生荡漾。
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欣崽急忙推出门外,“老爷,不要看,快出去。”她羞涩地催促道。
“呵呵~”
宋毅骋站在门口,傻笑了几声,他知道,那些玉器中有一件特别的,而且昨日使用时间也最长的玉器,那是一个有底座的物件儿,上面两个玉器成V字型,可双人把玩,寓意深远…。
今天的事儿还有的忙,不过,也用不上宋毅骋,本来他在黑珍珠号上指挥就行,但,不知道为何,宋毅骋坚持要亲自登岛。
他就那么找了一个块大石头坐在上面,远远的看着。不时地发出爽朗的笑声。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有宋毅骋一个人知道,钓鱼屿刻界碑,这份快乐,恐怕只能独享了。
钓鱼屿刻完了碑,宋毅骋一行人又马不停蹄地前往黄尾屿和赤尾屿,依法炮制,几天的辛勤劳作后,黑珍珠号终于重新起航,向着淡水港驶去。
“老爷,我们终于回来啦!” 宋小睿和王一萌欢呼雀跃地抱着宋毅骋的胳膊蹦跳。远远望去,淡水码头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山上的建筑也隐约可见。这一刻,她们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园。
她们两女,尤其是王一萌,从来没有把其他地方当做是家,只有台湾,只有淡水,只有有岛民的地方,在她心里,才是家。
其实好多女子都有这种想法,宋毅骋回头扫视一圈,各女神态不一,但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岛上早有士兵看到了黑珍珠号,一路小跑着往山上的议事厅奔去。
台湾的四大组织,民政、民团、商贸货船,海军战船,之前分别是王老大、麦族长、蒋大山、蓝牡,不过王老大和蓝牡被宋毅骋派出去南美洲去做环球航行了,现在的则是沈宝、麦族长、蒋大山、谢岩,以沈宝为首。
沈宝和谢岩都在他的黑珍珠号上,麦族长、蒋大山得到了卫兵的汇报,当即立刻组织军民官员到码头迎接。
盛大的欢迎仪式在淡水码头上演。彩旗飘扬,鼓乐齐鸣,人群沸腾,欢呼声此起彼伏。麦族长和蒋大山率领着众多官员和军民,整齐地列队在码头两侧,等待着黑珍珠号的靠岸。
宋毅骋站在船头,远远地望着码头上的人群,心中涌起一股豪气。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对身后的家眷们说道:“我们回家了,大家准备好下船吧。”
黑珍珠号缓缓靠岸,船上的锚链哗啦啦地响起。宋毅骋率先跳下船,踏上了久违的土地。他微笑着向迎接的官员们挥手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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