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宽阔的房间显得越发拥挤了。
混乱的床上,男人肩胛连接着宽厚结实的背阔肌线条,透出成熟性感的荷尔蒙气息,结实强悍的腰部和女人布满狰狞青紫痕迹的小腹贴合在一起。
火焰跃动,照亮男人沁着汗珠的俊美脸庞。
他单手掐着沈鸢的腰,另一只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点燃了,咬在嘴里。
男人猛吸一口,腹部一块块有力的肌肉也随之收缩。
呛人的烟味渡入沈鸢的口腔中,辛辣浓烈,沈鸢难受地含着泪呜咽,细弱的啜泣声绵腻腻的,像是软软的小刺一样扎进心窝子里。
“好...好呛...唔。“
傅怀斯俯身亲亲她的嘴,看着女人皱起的眉头得到舒缓,渐渐松开。
然温情只持续了几秒钟,动作就越发凶狠,仿佛要将这八个月里的怒意,全部发泄出来。
纤细的腰下一片淤红,腰肢脆弱到他一巴掌力道就可以拍断。
鼓起的肌肉线条力量感骇人,腹部显眼的疤痕蟒蛇般盘踞,令人畏惧胆寒。
他居高临下,瞥着沈鸢的视线深沉可怕。
沈鸢已经受不住了,可男人仍觉得不够,他俯身一口咬住沈鸢的后颈,制止她幼猫似的哭声。
“这才哪到哪?”
“跑的时候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骂我?继续,我爱听。”
—
“还跑不跑?”
傅怀斯手臂上的筋脉因为隐忍而凸显出来,他掐着沈鸢的脖颈,克制着怒意。
一字一句的质问充斥着近乎凝成实体的压迫感。
沈鸢被逼着抬头看着他,刺目的猩红几乎像是烙印般刻在脑海里,呜咽得凄惨,即便被他紧紧锁在身下,也止不住地挣扎。
瓷白的手指都在发颤,她完全撼动不了身上的力量,小脸皱得几乎马上要掉下泪珠子。
“说!”
傅怀斯拧眉不耐地呵斥。
沈鸢一颤,面颊上湿红一片,像是森林里被碾碎的浆果汁,散发着馥郁的芳香。
“唔...不逃了,不逃呜——”
哽咽得厉害,她难受极了,四肢颤动着,不断地试图挣扎逃脱,可却被用力摁进被子。
傅怀斯掐着她的腰肢,固定住不允许任何的移动。
野兽般猩红的眸子,凝成有实质的火光,几乎将沈鸢的皮肉烧穿。
他哑着声,汗水滴落在沈鸢的锁骨上。
“躲什么?不是说不逃?”
“这么会撒谎,关你一辈子好不好啊?!”
沈鸢哭得好惨,男人却因为她的哭声越发亢奋,粗粝的枪茧划过肩头,从骨脊一路向下引起头皮发麻的战栗。
“不好...唔..不好。”
都这样了,却仍知道反驳。
他突然粗暴地掐起她的脖颈吻上去,低哑地要求:“自己算,你逃跑了几次,算对了就不弄你了。”
沈鸢眼眶里含着泪,被吻得缺氧窒息,“两..次..”
男人掐着她后颈的手臂,皮下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残忍阴鸷的本性暴露,带着几乎捏碎她皮肉的力度,他冷笑着一字一句道:“答案错误。”
乌色漂亮的眸子立刻渗出大片潮意,沈鸢抓着他的手臂,崩溃地哭出来:“没错,就是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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