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宋老二是彻底的傻眼了,如果说领证的时候没有感觉,但此刻感觉却是实打实的强烈,尤其是低头看到脚边七歪八倒的袋子时,他的懊悔达到了顶峰。
可惜门已经被反锁,任凭他怎么敲门都不开。
面对无情的铁将军,宋老二在喊得口干舌燥后,在不得不拎着袋子一趟趟的下楼,然后打车回了村子。
至于宋老太是如何的震惊,那就不管容罗的事情了,她先示嘱咐好春芽不管谁敲门都不能开后,就又下楼去市场找了换锁师傅将家里的门锁都更换了。
等家里的新钥匙拿到手后,容罗才彻底地放松下来。
斜靠在沙发靠背上,容罗悠闲地伸直腿搭在茶几上,春芽看着悠闲晃着腿哼着歌的容罗,轻手轻脚走过来在她身旁落座。
“妈,你这是真不打算和我爸过了”,春芽到此刻都觉得不真实,“我爸那人其实也没啥大毛病。”
“是没大毛病,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容罗对宋老二的失望不是一天促成的,“你爸那人一辈子都是将别人排在咱们娘俩前面,对铁蛋春草更是比对你都好,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还是老传统,觉得铁蛋是他们宋家的根,至于春草则是因为所谓的面子,想让外人高看他几分。”
春芽听着没作声,说不难过是假的。
容罗揉了揉春芽的脑袋,接着道,“现在他的事业刚起步,以后怕是也会越来越好,遇到的人也会越来越多,一个人说没问题,但是说的人多了那,他真的不会多想吗?尤其是还有你奶奶,这些年是跟着咱们生活,可是每次有点好东西她就快手快脚地给铁蛋送去,单凭这个就能知道在你奶心里,还是孙子排在前面的。
春芽,这事我也算是深思熟虑,与其以后争吵越来越多,还不如现在分开,起码他还能念着我的好,对你也疼爱上几分,就算不念着我的好,我也不用担心某天他被什么人窜梭着用你去给他家的根换好处。”
虽然最后一句带着玩笑的意味,但是春芽却笑不出来。
毕竟依照宋老二的性子,若是真到了那一天,这种事情他不是做不出来。
如今春芽也长大了,对于父亲的期待早就消失在漫长的成长里,她斜靠在容罗的肩膀上,蹭了蹭没在作声。
容罗也没继续说下去,母女俩就这么靠在一起,无声地吸取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等开学日来临的时候,容罗早早地就收拾行囊将春芽送去了学校,而自己也踩着时间回到了学校。
此时距离容罗退休还有几年,原本还想着等退休后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的容罗,此刻也没了这个想法,她想着等退休了就去春芽学校所在的地方居住,不过现在吗?
虽然知道跨城调动不太可能,但容罗还是忍不住咨询了下她的上司——校长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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