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温仁平静的说道:“在玉府这十多天,佩兰姐姐花了一万两银子有余,上至不富裕的庶出主子,下至清理茅厕的老嬷嬷,所有奴仆都知道表小姐云酥酥姑娘懦弱胆小,除了在老夫人院子从未出过院子,对老夫人更是衣不解带的伺候,老夫人死了直接被囚禁不能参加葬礼。”
不仅是出钱还出力,能收买的收买,不能收买的打一顿,不服的接着打,打服了再收买,威逼利诱哪个手段都没缺了,几个男主子也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世子伯伯在外面说姐姐敢打长辈没有规矩,结果没过一个时辰一件陈年旧事就被当年受害人知道了,其实也当初也没出人命就是名誉受损咽不下那口气,知道是世子伯伯做的之后直接带人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两天。
二伯伯无意间说姐姐攻于心计一直谋算玉家财产,结果做错了事直接被打小报告,被上司骂个狗血淋头,再有一次说姐姐坏话又一次被打报告,上司责令他回家休息闭门思过,二伯伯的官位不是什么重要的位置,也不敢作妖了,怕真撸下来成为白身。
更绝的是祖父,他纯粹是被孙姨娘挑拨的,因为也附和世子伯伯跟一些老友说姐姐不好,结果被人扒光了扔街上,丢老脸了,在家里至今不敢出门,毫不客气的说,整个玉家都不敢惹姐姐。
云酥酥说道:“外婆说让我教你些东西,你想学什么?”
玉温仁说道:“我想跟佩兰姐姐学习本领。”
这倒是意外了:“你想学哪个?”
玉温仁肯定的回道:“全部。”
云酥酥笑了:“即便你跟着外婆学了相术,又过目不忘,她的本领你学不全,也学不会。”
过目不忘确实是天赋异禀,但世界上并不是没有,不巧,佩兰也是这种人,所以她不敢得罪,若是佩兰真想翻旧账,她真不是对手。
玉温仁肯定的说:“只要心诚无所不能,弟弟已经考了童生,将来会考秀才、进士,但不会入仕,祖母说让我跟着姐姐学一门手艺将来养家糊口,又说佩兰姐姐什么都会,弟弟不知道自己对什么感兴趣,所以都想接触。”
主要是祖母说过,触了姐姐底线姐姐特别容易走极端,佩兰是唯一能阻拦她的人,祖母眼光极高,能得到她肯定的人必定不一般,至于为什么不跟姐姐学习?那是因为祖母说姐姐狠狠伤过元气,不能用太多的精力,所以才有全能佩兰出现,替她做任何事。
佩兰说道:“姑娘,侯府传来消息,说玉园给侯府嫡长女定了一门亲事,因为老夫人这件事出来了,双方正商量热孝期间成婚,说姑娘毕竟已经十九了,是个老姑娘了,我们怎么做?”
云酥酥不在意的说道:“先放着,等外婆真正下葬之后再收拾她们,先把消息换成嫡女。”
她因为外婆病重没来得及收拾他们,他们倒是等不及了,那就让他们作茧自缚,看最后怎么收场。
佩兰一听就知道自己姑娘的打算了,自己也夹了好些自己喜欢的菜开始吃,虽然玉温仁有些诧异佩兰可以上桌吃饭但什么也没说,大周朝主仆等级严明,看旁边的嬷嬷们丝毫不意外,由此可见佩兰姐姐的地位很特殊。
佩兰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云酥酥,几年前前辈和老族长死的时候少主的状态太可怕,她真的吓住了,决不能再让少主出事,幸而三天过去了,明面上老夫人都下葬了,少主没有出现崩溃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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