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浩打开门,敷衍了一下张敬元,径直朝小亭走去,石桌上什么都没有,再看那株松树,完好无损。虽然这在意料之中,但目睹这个结果,仍然让他感到震惊。他看向红马,红马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王道长的门也打开了,愁眉苦脸的王道长一脸兴奋的招手叫道:“李公子,张公子,快来快来!”
据王道长说,他这一夜,一共炼出十斤酒精,其中两斤兑成了医用酒精。另外还炼了三斤药材酒,都用蜡封起来了。直到四更时分,木炭用完了才停下来。
李鹏浩说:“王道长辛苦一夜,先休息一下。张大哥,你把你产业下的酒都送过来这里,有多少算多少。如果能买到的话,能买多少算多少,也送来这里。”
张敬元道:“永泰城的酒,都是我张家酿造的,市面上没多少,北城酿酒作坊里应该还有一两百斤。浩哥儿你真要把这些酒都炼成酒精吗?”
李鹏浩不学无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酒存久了会酸,不存在多少年陈酿这个说法。市面上的酒,属于生鲜饮品。也因此王道长那坛南诏米酒就显得特别贵重,那是少数能存一年半载的酒。
正是因为这种不能久存的特性和高价值,朝廷对酿酒实行专营制度。岐国的酒业专营权正是张家所有。
李鹏浩说道:“也许能再送一场大功劳给张大哥,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能不能成。”
张敬元一听又有大功劳,也不问细问,立刻决定跟注!大步走出屋子,高声叫道:“栓叔!”远处一个声音大声回应,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进了院子。
张敬元吩咐:“栓叔,你去酿酒作坊,叫三爷把作坊里的酒都送来这里!”
待那个叫栓叔的走了,李鹏浩奇怪的问道:“张大哥,你就这么信得过我?不问问吗?”
张敬元手一挥:“除了我的脑袋,别的,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哥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那就不算张家的子孙!”
李鹏浩听他说的这般豪爽,很怀疑是不是那红马暗地里影响了他。此时他们是站在院子边上的,红马有机会用“信念强化”影响张敬元。
李鹏浩偷偷用眼神询问红马,红马摇头。看来张敬元确实是被自己的才华和风采折服了啊,妥妥的脑残粉啊!李鹏浩既得意,又有些感动。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真是好哇!
李鹏浩拉着他回屋,打开一坛没有兑水的酒精,舀了小半碗,放在桌上,问道:“火折子有没有?”
王道长道:“有火镰,行不行?”火折子是个稀罕玩意儿,一般出远门才会携带,在家里都是用火镰。
李鹏浩说道:“能生火就行。”
生火是个技术活儿,张大公子很少干这种事,李鹏浩并没有一种“我会”的感觉,看来原主也不会。
好在王道长并没有指望这两个公子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火镰。王道长打火的经验很丰富,三下两下,就引燃火绒,点起一张火纸,望向李鹏浩,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
李鹏浩接过冒着火星的火纸,凑近那小半碗酒精。空气中似乎有很轻微“唿”的一声,一道黄光一闪,那只碗里冒出幽蓝色的火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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