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风坐在了客厅的主位之后,也伸手示意两人坐下,宇文风看着前面另外一位陌生的捕头,问道:“石大人,还未请教,这位捕头是?”

不等石泊介绍,齐华起身向宇文风拱了拱手,说道:“启禀殿下,属下名叫齐华,是柳州城府衙的总铺头,这一次的官银盗窃案,就是由属下来调查的。”

听完齐华的自我介绍后,宇文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示意他坐下说话。

旁边的石泊也补充道:“殿下,实不相瞒,这齐捕头乃是我的小舅子,之前勘破了不少的案子。为了能够早日勘破这次的盗窃案,微臣也是一直督促他侦办此案。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他已获得阶段性成果,这次带他来,是专门为殿下汇报的。”

听到两人之间的关系,宇文风也不在意,他现在没空去管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等到这个案子破了,再来管这些杂事。

听到调查案有了阶段性成果,宇文风有些好奇,不知道他们查出了些什么,“哦,齐捕头已经查到了元凶吗?快快说来,本王倒想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宇文风一掌拍在桌子上,好似是发泄他的怒火,声音都吓了齐华一跳。

齐华心想这个离王这么暴躁的吗,但不敢继续耽搁,迅速回答道:“殿下,据我们推断,想要无声无息的取出银子,一定有内部人士的帮忙。于是我们当时就将所有与官银有关的人全部收押,一位接着一位的询问,最终确立了一个犯人,名叫李三狗,他是负责官银库房守卫的送饭小厮。”

李三狗这个名字让宇文风有些无语,感觉像乡下一些人家的贱名。但没有太在意,宇文风继续问道:“那么这个李三狗现在在哪,给本王带过来,孤要亲自审问。”

这个时候,齐华则止住了自己的话语,嘴里有些含糊不清,不停的看着旁边的石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宇文风哪里不知道他们有猫腻,肯定是有什么不想让他来查的,于是想着在自己这里敷衍过去。

但他假装看不懂齐华的行为,直直的盯住他,久居皇子的威慑散发出来,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石泊心里一沉,生怕齐华坏事,立即打断齐华的含糊之词,“殿下,实在是恕罪,昨晚刚审问出结果,准备把李三狗这个犯人严加看管的。但没有想到狱卒一个大意,竟然让这个李三狗畏罪自杀了,微臣知道此事后,也是大怒,对看守的狱卒,大打了几十大板,并且还革了他们的职。”

宇文风听完石泊的解释,一脸冷笑的看着二人,明白了这李三狗应该是被灭口了。

他现在有很大把握这起案子与他们有关,但苦于没有证据支撑,所以不好直接指责,但也不想让他们轻松逃过,必须让他们放点血出来才行。

宇文风坐在位子上,品尝了一下旁边侍女送上来的茶。

良久之后,才慢慢的放下茶杯,打着官腔,“石大人,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好不容易有个人犯,你还让他没了,相当于一点收获没有。要是本王把这个上报上去,你觉得父皇那里会认同吗,肯定会骂孤一顿,那时恐怕就要派查案高手前来接手了。”

石泊此时听到,皇帝可能会派其他高手来查,心里冷汗直流。

这件案子虽然自认为没有留下痕迹,连最后一个李三狗也给灭口了,但人力终有不及,他认为能不查就最好不查。

想到这里,石泊也不由得试探的问,“那殿下觉得该如何是好,闹到皇上那里,不也是打您的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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