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侯文命,一生行事坦荡,何曾畏惧过你们的指责?”他语气坚定,目光如炬,看起来义愤填膺,一副不甘就此被冤枉的架势。
蓐收听完,眼见的有些气愤起来。他揪着夏侯却:“倒也无妨,只是陛下也对这件事上心了,到时候如果查到什么,你自己想想该怎么保你自己。”
“我没有!”他话语中的坚决,没有一点心虚和伪装,就好像这件事根本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倒也想问问,你们这样苦苦相逼,究竟有何目的?难道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他话语中的坚毅和不容怀疑无法不动容,两个人都为之一振,涂山璟和蓐收面面相觑。
没有一个人打消这个念头,只是他们也不理解,夏侯文命字字铿锵,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么大的勇气。
“罢了,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夏侯文命也只能奉陪到底。”他语气淡然,眼神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已无所畏惧。
“找不到的话就不找了,蓐收决然的说,我们先分析出这背后之人的目的,这点信息够了。”蓐收却在这时主动开口道。
不管如何先解决掉眼前的燃眉之急。只是涂山璟却没有妥协,他站在他们中间,目光柔和而态度坚定。连文命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的底气都软了几分。
涂山璟没有说话,他拉着涂山娇就要走,文命想拦,不知道为什么,再次面对着涂山璟的眼神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涂山璟很冷静的说:“你的所作所为,我哪怕只看到了五分,起码能准确的猜出八分。不要挑战我,你占不到便宜的。”
蓐收悄悄问涂山璟:“你信他吗?”
涂山璟盯着他离去了方向一言不发,离去只是毫不犹豫,也不再看文命一眼。
他们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这里环境干净,没有多少人往来,涂山璟图的就是一个无人问津,好继续说自己的事,他给蓐收倒了一杯茶,简单的摆件里也看不出简陋的样子。
蓐收观看一眼四周,不禁啧啧称奇:“你是怎么寻到这么个地方的。还挺安静的。”
“这客栈是我开的!”涂山璟平静的说。蓐收饮完了茶,一收回了目光。开始探讨起来:“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还是功课问题吧!”涂山璟带着审视的打量着蓐收:“今天的事,是你着急了。”
“沧炫为难你了对吧!”
蓐收的手顿在半空,他看着涂山璟的眼神中逐渐有些不稳,任微笑着摇了摇头,缓声道:“这事吧,是我主动揽下来的,不过是好奇罢了。”
涂山璟眉头微皱,没有把这句话当一回事:“如果青丘山的事越演越烈,沧炫会如何做。”
他突然就了然的笑了起来:“也许是想壮士断腕,舍小保大吧。”
“这你都能猜到?”蓐收不可置信的说。
涂山璟点头,沧炫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只是为难你了,费那么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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