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琪满心疲惫回到太霄殿,又看到披头散发的黛西用凤翅鎏金镗在院中乱劈,侍卫侍女跪了一地,还有几个被鎏金镗挑断了手脚筋的人瘫在地上。

他居住的太霄殿的正殿和黛西的偏殿全部一片狼藉,只有李渐离的侧殿没有半丝损耗。

挥退了所有侍卫侍女,李金琪走上前夺下黛西手中的鎏金镗扔到地上,怒道,“你发什么疯!”

“李金琪,都过了这么多年,你心里为什么还有她,我到底哪点不如她!”黛西歇斯底里。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和她不可能,她是我弟妹。”李金琪抱起黛西,将她抱进正殿。

“后天,我带你回地均和,行不行?”不论黛西性情如何,她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他们有一个家。

“那你以后除了国事,别的时候不允许和任何女的说话。”黛西给李金琪提着要求。

“芸儿和小汐呢?”李金琪看着铜镜中貌美如花的妻子,用发钗将她如瀑的长发挽起。

“她们可以少说。”黛西看着自己的梳妆台,心里又有了想法。

“明日例行朝会是玉兰婷去,你上午陪我逛街好不好,皇家一号和金玉满堂的珠钗都出了定制新品,别的女人都有,我也想要。”

向映月财大气粗,林金奕手握天兰贵财政大权,李金琪虽然也有钱,大都花在了黎民百姓和几个孩子身上,她这个国君夫人,过的没有冷月流星两个郡主奢华就罢了,丈夫的心思还不在自己身上。

李金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声“好”。

用灵力将太霄殿恢复原状,李金琪伺候着黛西沐浴更衣。

夜色温柔,夫妻二人正要搂着进入梦乡时,连月满脸惊慌的闯入李金琪的寝殿,“君上,不好了。”

黛西哪能想到有人会闯进来,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己,“放肆君上的寝殿也敢闯!”

连月哪顾得了那么多,慌忙跪在地上,“君上,属下办事不力,人跟丢了。”

“什么,赶紧派人去找!”李金琪也不管黛西,快速的蹬上靴子,拿过衣架上的外衫边跑边套。

“这大晚上,他能跑哪去!”李金琪不敢想象,好不容易找到的孩子又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没有半分犹豫,李金琪用全部灵力打开宁远城上空的结界,蓝色的光罩是那样的耀眼。

瞧见蓝色结界,玉兰婷和林金奕忙着赶往太霄殿,就连在河州的向映月和万里之外的南宫明月都分为震惊。

上一次开启结界还是天兰贵少主失踪,引起了六界的轰动,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一次又发生了什么?襄阳殿正殿麟恪看着被装在麻袋里的李弘,上去补了两脚才让人放他出来。

“你是谁?抓我做什么?”一介布衣的李弘满是戒备的看着麟恪。

“你也不蠢,会猜不到我是谁?”麟恪看着五花大绑的李弘,笑着将他包袱里的几百两银子拿了出来。

“玉兰麟恪,你别动我的东西。”那是他卖了玉兰婷给他的衣服才换来的银票,他还指望这些离开宁远城。

“大哥啊大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恩将仇报给我下毒呢,还是说那群刺客本来就是你找的,上演苦肉计骗小孩子。”麟恪说罢,挥手示意两个侍卫进来。

“我没有给你下毒,我一直在找你,想着认亲以后当面向你道谢,没想到会害你中毒。”李弘要是知道救他的是麟恪,直接就表明了身份,哪还有后边的事。

“下毒的是你朋友,他是罪人的后代,也是他害你成了奴隶,你还拿他当朋友,幸亏你有脑子没告诉他你的身世,不然你早就死了!”

麟恪让岚昕阁去查了源家的事,那些被源家当牲畜贩卖的人惨不忍睹,那个叫从来的可谓是惨到了无可形容的地步,李金琪都送了不少药给他。

谁能想到那个叫从来的会是他的亲哥哥呢?

“你们两个,打他五十板子,堵起嘴来使劲打。”麟恪下达着命令。

李弘转过身,才发现有几个人朝他走近,前边两个拿了麻绳和凳子,后边两人各拿了三指宽两米长的板子。

不等他从麻袋里出来,两个侍卫便将他衣衫褪去绑在了刑凳之上。

夏夜里的风本带着热气,殿内放置的冰让掠进的风变得微凉。

光着臀腿的李弘羞得满脸通红,却被堵住了嘴说不得半句话。

麟恪看着李弘那并未痊愈的刑伤,犹豫了片刻才道,“打,打到他服。”

随着宁远城的各方无心人出动,襄阳殿内的板子着肉声也随之响起。

李弘挨打多年,不知为何,今日特别委屈,泪水顺着眼角不停滚落,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你别哭啊!我不计较你给我下毒的事了行不行?我给你银子,五万两行不行?”麟恪看着不停流泪的李弘,瘫在地上不知所措。

跑到偏殿唤来玉兰汐,麟恪让她守着李弘便去了太仁殿寻求林金奕的帮助。

路过湖心亭时,麟恪远远瞧见玉兰婷他们在高台之上,化作光点飞了上去。

“娘亲,林爹爹,伯伯。”麟恪喊完,才发现气氛不对,李金琪仿佛像丢了魂一般,玉兰婷和林金奕都是一脸沉重。

“你的伤还没好,回去休息别乱跑。”玉兰婷声音有些颤抖,麟恪猜到发生了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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