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掉落陷阱的护卫看见同伴赶到时,心里一阵欣喜,他现在虽然动不了,但至少可以吸引陆东源的注意力,为同伴作个掩护。

于是他冲着陆东源大叫了起来:“就知道逃跑,下陷阱,还穿着老子们的衣服,姓陆的,有本事你这次别逃,把老子拉出来,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信不信老子让你一只手,也能把你打尿了?”

陆东源似乎并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危险,对于那护卫的叫嚣也是无动于衷,反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你不说还真忘了。”

他站起身,把之前‘缴获’来的那套雪地服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露出老旧不堪的军绿色棉衣棉裤,一脸嫌弃道:“啥玩意,一点都不舒服。”

受困的护卫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鄙夷道:“土鳖,这衣服可是国外特供的作战迷彩,最便宜的也要好几万一件,你一个月工资也就两三千吧,不吃不喝攒个好几年,都不一定买得起。”

本以为陆东源会被这衣服的昂贵程度吓住,没想到那位依旧是不以为然的神情,他惬意地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护卫,眼神戏谑地反问:“有什么用?”

“你……”

就在那护卫气结的时候,已经摸到陆东源身后的同伴突然发动了攻击!

飞身向前,挺刀直刺!

本就被护卫练得炉火纯青的招数,在怒气的加持下,越发气势惊人,雪亮的刀锋在风雪的辉映下更是耀眼,甚至连那受困的护卫都情不自禁的跟着双眼放光。

这些前特种部队成员,出刀讲究的就是个快准狠,这么刚猛迅疾的攻击,又是从背后发起,想不中都难。

但令人沮丧的是,那原本志在必得的一击还没刺到陆东源身前,就刺不下去了。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那名持刀护卫的脸上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一下,顿时两眼一黑,狼狈的向后退去。

被困在陷阱里的护卫一脸懵逼,陆东源则是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倒也不落井下石,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蹲在地上捂着脸,涕泪横流的倒霉蛋,一脸同情的啧啧两声,“被树枝抽了吧?看着都疼。”

那护卫半天才抑制住了眼泪,抬起头时,脸上赫然多出一道被树枝抽出来的红印子,他的两只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气急败坏地叫:“你敢阴我?”

“自信点,把‘敢’字去了。”

陆东源撇了撇嘴,“我就是阴你,你能怎么样?”

虽然到了冬季,但仍有不少松树依旧保持着活力,枝条韧性十足,陆东源只用了一根绳子,一根树枝便做成了一个陷阱,一旦靠近,只要踩中地上的绳套,那被拉弯的枝条就会迅速弹直,力道不亚于被鞭子狠狠地抽打了一记。

可怜那受困的护卫还自作聪明的为同伴打掩护,殊不知陆东源早就知道那同伴要来的方向,陷阱也早就准备好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把后背随随便便的亮给别人?

这场看似实力悬殊的单方面围捕,不知不觉中已经彻底地变了味儿,不像是五个人在追击一个人,倒更像是五个人被一个人‘围’了。

“就知道玩阴招,有本事咱们光明正大打一场!”

那持刀的护卫死死盯着陆东源,暴喝了一声,手里的狗腿刀耍出两个漂亮的刀花,令人眼花缭乱!

“体力不行,侦查反侦察不行,设陷阱伏击不行,花架子倒是玩的挺溜。”

陆东源每说一个不行,便会摇头叹息一番,毫不掩饰鄙夷之色,“就你们这帮子从漂亮国鹰隼部队出来的,换了夏国,放在野战部队都够不上拔尖,更别说特种部队了。”

“这漂亮国是真有意思,欺负过几个连饭都吃不上的国家,仗着装备好一些,就敢舔着脸说天下无敌,真本事不见得有多厉害,打嘴炮的功夫倒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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