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爷状态同样悠哉自得,不仅好心情来邻居家串门还昂头吨吨吨就灌起酒。
“你这六月天如此饮酒不怕灼了身?走走走,到树下咱们饮茶,我陪你慢慢等消息。”
此时,骤雨已过,萧老爷便拉住邻居兄弟朝树下走。
“哥,我这壶是去年就酿好的青梅酒,在酒窖里存过了一季冬呢!现下里头还掺着冰渣,喝起来别提多爽口提神了,何来灼身?来来来,你试试,这比你的苦茶爽多了!”
“那我得尝尝!”萧老爷拎过对方酒壶仰头就了一口,随之连连点头:“不错!好酒!既不冲头又清甜沁凉,你这酿酒手艺可开一家酒铺子了。”
“还开什么酒铺子呢?光押镖就够我忙的了,一年半载都没着家,若不是夫人临盆,我还赶不回来。如今仅你我兄弟二人,已难寻与老郑共饮之欢,纵使我酿再多酒也没人帮耗了呀!”
知己已故,再叹亦是无用。
“这逢六月,吴州后山的青梅甚多,我总忍不住酿了好几坛存放冰窖,待会我叫镖局伙计拿两坛给哥你府里来!”
“不如待弟妹生了四小子的时候,咱们两家聚在一块儿庆贺庆贺,难得咱们这两个老幺们同年同日生,顺便给你我那三个娃子讲讲,咋们两家和老郑家的渊源可好?好让他们和阿允之间更熟络些......”
多一个人帮腔,说服大女儿的机会更大些,再说女儿们也与穆家三兄弟一同在书院受教,加上老穆家的面子多少会听得进三五分劝。
“哥盛情,我定应邀,若老郑还在,估计那武痴定又要收我那四个小子为徒了,日日操练不休,哪能给他们这般闲在家中当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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