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妍熙 的话,闻时言更困惑了。

是他跟不上时代的发展,还是学校秘密改革,这年头学业方面的问题,还需要保密了。

满脑子都是理解不了的闻时言,接过手机,定睛一瞧。

‘小舅舅,我加入了国家滑雪队,目前正在参与训练。’

闻时言无声读完整句话,扭头看向南妍熙,“这是真的?”

这一刻,闻时言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事需要保密了。

不过他并不清楚南妍熙是滑雪队的重点保护对象,所以只是以为,这是南妍熙工作室为以后做的筹备。

毕竟在这娱乐圈里,貌似还没有一位国家运动员人设的艺人。

作为一个生意人他知道,南妍熙的学霸、天才人设,过不了多久,圈里就会有相同人设艺人出现。

想要保持热度,就需要曝光。

想要唯一,那就要做到独一无二,别人模仿不来那种。

很多艺人出道时,都是20来岁,而南妍熙再战10年,也不过才20来岁。

更别说,现在的南妍熙已经站在了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了。

晕机的福叔,独自坐在了前排靠窗的位置。

他偏头看着窗外的云层,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他将视线从窗外,移到了自己手上紧紧抓着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共有四人。

老爷、夫人、少爷、他。

16岁那年,他背井离乡来到云城打拼。

18岁那年,他来到闻家应聘。

20岁那年,老爷夫人领回了4岁的少爷,那年老爷50岁、夫人47岁。

48岁那年,少爷32岁,老爷和夫人在这一年相继离世。

51岁,也就是今年,35岁的少爷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人。

他很开心,在自己活着的时候,能够目睹到少爷找到亲人的画面。

要是老爷、夫人、连少爷都还在的话,看到这个画面,一定会比他还要开心。

(注:闻时言走丢时是3岁多,结合南妈说这是她32年以来听到的第一声‘姐’,由此可以得出闻时言现在35岁多。)

苍倡村村门。

“往左边移一点。”

“过了过了,往右移一点。”

“哎呀我去,又移过头了!”

南绥崩溃道:“东叔我求你看准一点,我和余哥已经站在这梯子上快十多分钟了,太阳都要把我们晒融化了!”

南宁东带着草帽,手里抓着两把扫把,认真道:“你懂什么,横幅一定要居中,别看这一点小细节,那是能够直接表达出我们对闻时言的重视!”

“快点挂好,待会你们两个还要扫地呢!”

“东叔,为啥都是我们干?”南英余舔了舔已经干巴的嘴唇。

南宁东悠悠道:“我付钱了的。”

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只有一些老人和一些小孩子。

找了半天,也就找到了这两个能够盯着干活的小孩。

再说,他也是付钱了的,一人一百块钱,他不得多让他们干点,不说物超所值,但起码要值这个钱。

更何况,自己也没有让他们干什么,就挂个横幅,扫扫村门。

他还额外给这两人煮了绿豆汤,买了冰棍。

“欧克欧克,这样子刚刚好。”

听到南宁东这一句话,站在梯子上的两人,三步两步就爬了下来。

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直接靠在村口的大树,坐了下来。

取下头顶的草帽,开始扇风。

“来来来,休息几分钟,然后把这绿豆汤喝了,解解暑。”

南宁东指了指放在他们不远处的保温桶。

听到有绿豆汤喝,南绥一脸开心,但在看见保温桶后,瞬间绝望,“啊?喝热的啊!”

“冰的,拿保温桶装,保凉。”

南英余闻言:“保温桶还可以这样子用?”

“热的可以用,冰的干啥不行,上学老师不教嘛?”

南绥摇头,“上学哪里教这种。”

“上学不教,你们就不会自己学?”

说完这句话,南宁东便开始了长达分钟的宁东小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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