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目标,剪秋几人就都有了方向,甚至有些事都不用宜修吩咐。
就在宜修持续不断的给柔则找茬的时候,齐月宾在向正院靠近。
每天早上请安,齐月宾都是帮着柔则说话,请完安后,又会单独留下。传来的最近的消息是柔则在教齐月宾弹琵琶。
剪秋将齐月宾的消息汇报给宜修时,问:“侧福晋,齐格格那可要做些什么?”
宜修轻蔑的说:“齐氏这是讨好福晋,想从柔则那里喝汤,柔则可没那么大方。这样,剪秋,去把齐氏的打算揭出来,让正院的奴才对齐氏的态度变一变。”
剪秋不太赞同,“依奴婢看,齐氏的自尊心是有,但不太强。上次那当众献舞都能做,几个奴才的闲言碎语她能当回事才怪。”
宜修却说:“那是对爷,你看福晋这么对她,她会不会怨恨。齐氏可能不会翻脸,但如果以后有机会坑柔则一把,她一定会去做。”
宜修接着说:“后院这些女人啊,会结盟,但都很松散,经不得考验,稍稍有些风吹雨打就消散了。”
宜修看着剪秋问:“知道为什么吗?”
剪秋说:“可是因为贝勒爷?”
宜修笑着说:“因为利益冲突,因为这个后院的所有女人,争夺的是同一个东西,就是男人的宠爱。我们全是贝勒爷的附庸。”
剪秋问:“侧福晋,您最近变了许多。”
宜修淡然的笑着说:“看的明白了,活的更通透些。这段时间,看了许多史书,才算是拨云见日。”
宜修又语重心长的说:“利益争夺,从来只论输赢,不论对错。剪秋,把你的善心收一收。”
剪秋一惊,猛的抬头,看见宜修的眼神,只能低头说:“是,侧福晋,奴婢会改的。”
宜修一直盯着剪秋,“这段时间,一直小打小闹的没什么用处,剪秋,安排个大的。”
剪秋疑惑,“多大是大?”
宜修一笑,“死人。”
剪秋心中一惊,确认似的看向宜修,宜修冲她点点头,剪秋低头,掩饰眼中思索,口中回答:“是,侧福晋。”
剪秋在想她要不要做。
不不不,不能直接做局害人,这太容易被发现了。顺水推舟就要好一点,只是不能保证最后结果。
剪秋决定按福子的方法来做。
让人鼓动正院丫鬟爬床,成不成都行,但是要让柔则知道,并且处理。柔则不是华妃应当不会直接处死,但打板子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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