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霄的话,罗江脸色无比难看,“这位警察,我想两个案件没有关联,这是我的私事,我应该有不回答的权利。”

“本案三个嫌疑人都在现场,你说呢?”秦霄反问。

罗江交织在一起的手指紧扣着,眸光迅速变动,像是在衡量着什么,他吐出口浊气道,“好,我承认。”

“我和张志南,宋彪玩女人时惯用的手法就是用迷药。”

闻言,李然与秦霄呼吸一窒。

后者追问,“那你用了什么办法,让原告撤诉?”

“当然是威胁。”罗江笑道。

他两只手上抬推了下眼镜,“自古以来,我国女性最在乎贞操,我们在玩的过程中拍摄了视频。”

“她们只要敢有报复心理,就先将视频转给她们父母,再威胁如果不听话就转给她们通讯录中所有人,上传到不正规网站上。”

“这番操作下来,哪儿还有人敢乱来?”

说罢,罗江像是想到什么,吧咂了下嘴道,“不过确实有性子烈的,但她们父母丢不起那个人啊。”

从他一言一行中能看出,他对这么畜生的事半点没有愧疚,甚至还像是在炫耀。

看,他曾通过这种卑劣的办法,享受了无数个女性,让她们往后余生只能活在痛苦中,求助无门。

林乐清已经攥紧了拳,目露愤怒,她身旁其余警察也在骂。

“这种人简直就是渣滓!”

“真想打他!”

警察也有喜怒哀乐,遇到不公时也会愤怒,但因为自身职责与法律的制衡,即便是犯人再过分他们也不能动手。

所以,审讯室内李然与秦霄已经气得浑身发颤,也只能硬生生忍着。

“白芳芳体内致幻药物怎么回事?”秦霄咬牙切齿问。

罗江啧了声,又叹气,“当然是因为她不听话,我们就用了点药,但没品住度,药物过量了而已。”

“哦,对了,这是因为我和白芳芳当时搞到一起被张志南发现,他想加入,她不同意。”

这番回答令人愤怒,但也合情合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白芳芳和张志南的死真跟我无关,我们都是一起玩的,你说我搞他们俩干什么?”罗江无奈道。

秦霄重重合上记录本,一言不发转身离开,李然紧随其后。

其余警察都在骂罗江,唯有林乐清仔细注视他脸上表情,发现他似乎松下口气,这个反应很有问题。

监控室门被推开,秦霄道,“走,去吃个早饭。”

林乐清转头看了眼窗外,这才意识到天已经大亮。

她沉默着起身与他一同往外走,两人此刻心情都非常复杂。

秦霄忽然冷声道,“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穿着这身警服,一定要狠揍那不要脸的东西,把他弄死。”

未成年也能下得去手,就是个畜生!

林乐清一言不发,她脑中复盘着刚才那场审讯。

早餐店内,秦霄要了两屉小笼包,两碗豆腐脑。

“想什么呢?”他问。

林乐清皱眉,“你不觉得罗江证词不正常吗?”

“既然他没做亏心事,那当时为什么要撒谎做不在场证明?宋彪和网店老板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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