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韩王朝。

尚墉城,香翠楼。

“李公子!奴家伺候的如何呀?”

湘竹姑娘躺靠在李常庚的怀里,纤弱的玉手抚摸着李常庚那比女人还细嫩的脸颊。

李常庚举起手里的杯子,轻佻地用手指蘸了酒水 ,洒在女人的脸上,酒水顺着女人的脸颊流入脖颈,隐没玉沟,转瞬消失不见。

“很好!请继续,爷喜欢!不要停......”

“是,李公子!来,奴家请李公子再喝一杯......”

湘竹姑娘加快了倒酒的速度,李常庚喝的酣畅淋漓。

“太快了...吨吨吨...超快...喔吨吨吨...干了......”

“李公子,旁边这个醉倒的是你的朋友吗?”湘竹姑娘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

李常庚红晕着脸,醉醺醺的看着脸贴在地上的苏括。

“是啊,我和他关系好着呢!我们都是一个书院里的同窗。嗝!哈哈哈......!”

“二位公子可真是英俊呢,奴家能伺候两位公子,真是奴家的荣幸。”

说罢,湘竹姑娘又倒了一杯酒,躺在了李常庚怀里。

藕臂似的手将酒杯递到李常庚的唇边,他刚要低头来喝,酒杯瞬间被移开,弄得他一愣,湘竹姑娘却觉得很有趣,“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那笑声如珠玉落盘,山泉叮咚,格外悦耳动听。

如此反复几次,李常庚也来了兴致,两人玩的乐此不疲。

最终在他的蛮力下,酒杯里的酒顺利被他喝进嘴里,滑入喉咙,落进胃里。

湘竹姑娘起身去倒酒,准备再来玩如此诱人的游戏,李常庚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苏括。

忍不住嘟囔:“这小子,才喝几杯就醉了,酒量真差!”

“没事,他不能喝,本公子还能喝!”

两人又玩起了游戏。

“李公子,你不如也少喝点吧,我怕你一会喝醉了也动不了!”

“小爷我动不了,难道你就不能动了吗?”

湘竹姑娘又靠在他的耳边。

“你真坏,坏死了!”

......

南韩京城庐嘉。

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将军正跪在皇宫殿外。

他的头发,如秋日的枯草般银白,凌乱地披散在宽阔的肩头。

他的身躯,虽然岁月与战役的侵蚀而尽显老态,但依然笔直如松。

宦官吴天辄手拿圣旨从殿内走了出来,对着殿外的老将军说道:“李渐枫接旨。”

“老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渐枫昏庸骄蹇,致使南韩丢失烧灰,水泉,天居三城,陛下顾念老臣,剥夺肃清侯爵位,革除镇北将军职位,遣返回籍,以观后效,钦此。”

“老臣......领旨谢恩。”

李渐枫双手接过圣旨,吴总管本想上前搀扶他,李渐枫左脚一蹬站了起来。

吴总管心想,呦呵,身子骨还挺硬。

“将军真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啊!”

“唉。”李渐枫长叹一声,说道:“吴公公说笑了。”

接过圣旨后,李渐枫也不再多言,背着手默默离去。

这一走倒是随了某些人的愿,也罢,无官一身轻,见不到那老贼他也心情舒畅。

从此远离这是非之地,回到老家宅邸,陪陪夫人和孩子,从此仰望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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