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你敢!”
“不想死的话,给我老老实实在公司待着。”
凌初扯过打印出来的纸张,“我就是死也不做你们仨战争的炮灰!”
薄渊冷笑了声,“呵!”
“若是我不签呢?”
凌初起了身,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私人物品。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来了句:“我这几天总是噩梦缠身,想自杀,恍恍惚惚地还总是梦见一个身心不干净的人渣压我的身。”
“我刚刚查了下,我这种情况可能是得了某种心理疾病!”
“需要去医院检查,近期可能还需要静心休养!”
“对了,我极可能是患上抑郁症了。”
“现在被一些人一些事气得就想自杀,等下就要去医院看看。”
薄渊被她气笑了,黑着脸反问,“我这两天跟你睡,我怎么不知道你噩梦缠身?”
凌初忍不住说了句,“那你有本事告诉全世界你跟我睡了!”
薄渊,“呵!”
“凌初,你休想给我下套!”
凌初冷笑,“既然不入套,那老娘不干了辞职还不行吗?”
某个男人气得牙齿缝都开始漏风了。
“凌初,你的职业素养呢?”
凌初毫不客气,“被某条薄情寡义的狗,吃了!”
薄渊第一次被人当面骂狗,气得头顶直接要冒烟。
咬牙切齿了半天,好不容易憋出来五个字:
“凌初,你有种!”
凌初,“我的工作我会交接给您亲自招来的亲亲小秘书林薇。”
“我想,不管是她的身段,还是手段,您应该是最清楚的。”
“而且,据我所知,林秘书惦记我这个位置很久了。”
“我相信,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床上,她完全可以直接上手。”
“我辞职,您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薄渊故意没理她那些“挖苦”“带刺”的话,看着手机上母亲接二连三拨过来的电话。
如果凌初不干了,谁来帮他应付他母亲?
谁又应付得了?!
忽然,有什么闪过他的脑海,“年终奖不要了?”
她财迷,他一直知道。
她不财迷,也不会接手公关部经理的活。
凌初听了却笑了,“感谢您财大气粗,之前每次发了狠地要我,每次弄哭我都会给我一笔补偿金,每一笔可都比我的年终奖大多了。”
“所以,区区十万块的年终奖你觉得我还会放在眼里?”
薄渊气得爆粗口,“艹!”
早知道直接弄死她,还给她什么补偿金?!
他咬牙切齿地从烟盒里倒出根烟,点燃,猛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入肺,再慢慢吐出,让他无处发泄的火气慢慢冷却下来。
“意思是,是我把你的胃口养大的?”
凌初听到打火机的动静,不用闭眼,都能想象出他此刻薄情又慵懒的表情。
“算是吧!”
薄渊再确认,“确定不干了?”
凌初,“不是我不想干,是你们不给我活路。”
“您现在初恋小女友在怀,小别胜新婚,又干柴烈火地,以后你们的新闻肯定多如牛毛,而您母亲又是那个态度,您觉得我以后在公司里还有活路?”
“我可不是两年前刚出社会分不清状况的小姑娘,而是被您时不时造作出来的新闻逼着成长的高企特助兼公关经理!”
薄渊,“凌初,离开了,就别后悔!”
凌初轻笑了声,“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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