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夕阳余晖暗淡在空中,四合院内外朦胧不清。
郑琊此时回归,吓得阎富贵一家人挤到自家屋子角落里瑟瑟发抖,哭诉着请郑琊离开。
负心值一度上扬。
短短半分钟,阎富贵一家子就给郑琊奉上两千七百多负心值。
距离异能升三级还差一千出头的负心值。
这让郑琊看出收入问题,下午逮兔子,兔子奉献的负心值就几个,十几点的增长,与阎富贵一家子每次奉献五十以上的负心值相差很大,说明兔子的灵魂精神意志不强,到死奉送的负心值不过三十点。
二者之间谁禽兽呢?
应该说院里人禽兽不如,郑琊论定了院里人的身份,斜靠在阎富贵家门的门框上,拎着血淋淋的野兔唬人:“我回来了,是时候报仇……”
“啊啊,不要啊,救命啊,害你的人不是我们家……”阎解成十九岁血气方刚的冲郑琊嘶吼。
害怕过头了,就不怕了。
只是刚才害怕到腿抽筋,还没适应过来。
否则他真想冲上去打鬼。
生前挨揍,死后照样挨揍的货色,怕啥?
可是他不怕,阎富贵怕得要死,死死地拉扯着阎解成的衣袖哭诉:“呜呜,别冲动,怨鬼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对呀,解成,别犯浑干傻事?
咱们家没有人害他,只是响应那些人打了他几下而已,让他冤有头债有主,找那些人报仇去吧,呜呜”三大妈哭惨了,作揖磕头齐上前。
这年头不准信迷信,但暗地里信迷信,那是一套一套的。
郑琊瞅见阎富贵一家六口,其中四个人磕头有模有样的,佯装阴森的说道:“告诉我主谋?”
“啊主谋是龙老太易中海,傻柱贾东旭许大茂三人是打手,刘海中帮腔,与我家无关啊!”阎富贵倒豆子似的曝光了某些人的罪行。
其实,郑琊知道院里谁是坏人,前身不知道而已。
问出口,让阎富贵曝光某些人的罪行,郑琊不过是想让院里邻居听一听,收集他们奉上的负心值罢了。
这会儿,闻讯郑琊回归的邻居,都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吓坏了。
也被阎富贵曝光的罪人惊到骨子里。
然而,龙老太是烈士遗孤,五保户,院里的老祖宗,没人胆敢惹她。
易中海是轧钢厂七级钳工,教导的徒子徒孙上百人,无论在领导面前有话语权,还是一个眼神指挥徒子徒孙搞事,给人使绊子,不费力。
这种人,只要想在轧钢厂谋生计,就能招惹。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加上他老妈贾张氏就是一个泼妇,逮谁咬谁,死赖皮,牵带一个卖惨的媳妇,拉着人哭惨,碰上她们只能躲避,说沾谁倒霉。
傻柱,轧钢厂大厨,谁惹他就给谁颠勺,别想吃一顿饱饭和油水。
还是院里的战神,龙老太的乖孙,易中海的打手,惹不起啊!
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小人一个,阿谀奉承门清,害人不过夜,谁惹他,他就会向领导打小报告使绊子,落不了好。
刘海中,院里的二大爷,官迷,六级锻工,也是小人一个,没底线,惹他就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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