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时,是下午3点多,家里没人。我有些疲惫,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当我正在睡梦中时,忽然被一阵剧烈地疼痛惊醒。
此时,庄文歌正拿着一根棍子朝我身上捶打,韩雅诗则害怕地躲在一旁,带着惊吓的颤音叫嚷着:“你是谁?你这个变态,怎么跑到我们家里来了,还睡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再不走我就报警啦!”
我很吃惊,她们竟然没认出我!
“别打别打,是我,是我,我是曾郑!”我一边躲闪文歌的棍棒,一边大喊。
文歌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带着怀疑的目光盯着我。雅诗听到我的声音,也凑过来盯着我看。
“你们看什么呢?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雅诗仍有些怀疑:“你是哥哥?但是你变化好大呀!”
文歌拿了面镜子甩给我,说:“曾哥,你自己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能认出你才怪了。”
我拿着镜子照了照,我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镜子里,一张黝黑而瘦削的脸,头发已经长到披肩,胡须也长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差点没认出自己。
我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穿衣镜前,把脸凑得很近,又照了照。然后我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把浑身上下全都照了一遍。我皱着眉头,感到不可思议。这人,看起来比起我出去周游时至少老了十岁,以前略显白皙的皮肤现在变成了棕褐色,而且瘦了一大圈。但这人确实是我,我好像已经很多个月没见到自己了,没想到竟然变成了这副样子。
雅诗和文歌憋着一肚子的笑,正交头接耳。她们既因没认出我且暴打我一顿而尴尬,又被我在镜子前的可笑举动逗乐了。
雅诗说:“哥哥,我们还以为你出去游山玩水,一定很潇洒自在呢,害得我羡慕了好久。可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这样。你这怕不是出去玩,而是去吃苦的吧!”
文歌说:“曾哥啊,你在外面这一年多,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我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我跟雅诗和文歌讲述了我出游的经历,以及跟群客行结识的经过。她们虽然表面上一边听一边点头,但从她俩的表情和眼神可以看出,她们并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去旅行,也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公益组织对我的影响如此之大。
没关系,我不需要别人理解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自己去走我自己的路,就好了。
回家第二天,我特意去理了发,修了面,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去拜访盛姐和王哥。
我原本以为他们会因为我离开这么长时间而生气,但他们看到我,却非常高兴,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盛姐对我说:“小曾,这一年你都瘦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出去旅游,就不要那么省钱了,对自己好点,有困难你可以跟我们说呀!”
“盛姐,我没吃苦,这次出游,我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我原本还想解释一下我的经历,但又觉得他们多半也会跟雅诗她们一样,理解不了,索性不讲了。
“怎么,终于知道还是家里好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王哥很自信地说。
“我不出去旅游了,但是我可能每个月都要出去一段时间,跟着群客行出去做公益。”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出去。小曾,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没玩够吗?还不想回来上班吗?你盛姐和我可是想着以后要让你接班的呢!”王哥开始有些生气了。
“对呀,小曾,出去一年多,时间也够长了,该收收心了吧。”盛姐也有些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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