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玻璃格门树影婆娑,房门窸窸窣窣推开,一道修长身影,摸着黑鬼鬼祟祟走了进来。

熟睡在床上的鸠山司,好似感应到什么,警惕睁开双眼,迅速起身打开床边小灯。

只见戴着墨镜的五条悟,正抖擞身躯吸着长长鼻涕,而他的手......正揪着自己的棉被尾巴。

“你这是干嘛?”

鸠山司没好气道:“大晚上你去不睡觉,过来揪我被子是几个意思,难道你想和我睡?”

五条悟恶心十足把鼻涕吸了回去,没有半点羞涩心接说:“你真懂我,老子就想和你睡。”

“你没病吧?”

鸠山司吓个激灵,死死攥着棉被盖住身躯,生怕五条悟狼性大发,荤素不计扑上来。

五条悟嘴角抽了抽,无语道:“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不是老子没带被子,你以为老子想和你睡?”

鸠山司顿时松口气,死攥的棉被放松不少,他无奈地说:“你去和杰睡吧,我不习惯和男人睡。”

“老子才不呢!”

五条悟不情愿揪了揪棉被,麻溜钻进暖和的被窝,一脸享受道:“老子和怪刘海八字不合。”

“让老子去和他挤着睡,老子宁愿去睡大街。”

“那你去睡大街吧,你个未老先衰的自大狂!”

夏油杰人未至声已来,鸠山司心累地扶额,心想捅了基友窝是吧,一个接一个过来。

这般想着,隔壁的夏油杰便穿着睡衣走了进来,他满脸不爽盯着在被窝里面翻滚的五条悟。

做为司的朋友,夏油杰有义务把眼前蛀虫赶出去!

谁知五条悟拉开被窝,没心没肺地笑道:“怪刘海,要不进来一起睡,里面很暖和呢。”

“这不太好吧.....”

夏油杰有些心动,眼下可是和挚友难得的贴身畅聊机会,这次错过后面可能很难再有。

鸠山司放下扶额的手,一脚把五条悟踹到右边,然后睡到中间,把左边空余位置留出。

反正上都上了,再多加一个夏油杰也无所谓了。

夏油杰再三纠结,最后选择从心的钻进被窝,那股浑身被温柔包裹的感觉,真是太美妙。

而右侧的五条悟,好似缺乏安全感往鸠山司身边挪,一副老子没错的紧贴起鸠山司。

他们是爽了,可苦得却是左右为男的鸠山司。

就这样。

在咒术高第一个夜晚,三人越聊越精神。

先是从简单咒力聊到诅咒,又从诅咒聊到咒灵,从咒灵又聊到咒具,最后以世界毁灭结束。

.......

翌日。

男男的夹击下,鸠山司苦不堪言地睁开双眼。

“啪!”

“啪!”

一想到昨晚的惨况,脾气再好的鸠山司,还是忍不住给睡梦中两人一记大大耳光。

左右为男都不算什么,问题是他们半夜三更的脱衣服,然后这两货深情相拥而眠.....

当时的情景,只能用辣眼睛和离谱来形容!

“嗯~~”

五条悟和夏油杰吃痛的睁开双眼,当看到自身光溜溜抱着对方,两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们不做多想推开对方,慌乱捡着衣服跑出房间。

留在床上的鸠山司松口气,颇为无奈地拿起床头边手机,拨通妈妈的电话进行晨间问候。

.......

操练操场。

宽阔的绿茵之上,三男一女无所事事坐在石阶,个个打着哈欠看着面前的夜蛾正道。

他们颓废的表情,看得夜蛾正道眉头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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