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被提前派回去的侍卫颚鲁,可还带着可以震撼富察家的礼物呢。

京城,富察府,自三日前富察二夫人从庄子上折返,就下令将长青少爷挪到一处偏院,又自封院门,带着贴身嬷嬷一人奴婢小厮四人日夜守着。

整个富察府,自主人至奴仆一连三日都焦虑不安,都知道长青少爷这次极凶险。

偏前日傍黑,庄上来人说小格格感染风寒也发热了,富察老太爷就坐不住了,几位少爷更要冒着瓢泼大雨骑马去庄子,还是富察老夫人强压住几人。

这老的少的都要冒暴雨去京郊,万一路上遇险就糟了,也容易再有人风寒,更给家里添乱。

可老夫人自己也忧心忡忡,小孙子小孙女都病着,她睡不踏实,也没了食欲,整个人都委顿不少。

庄子上的奴仆虽然可靠,也有医生留守在庄子上,但到底人没在自己跟前…还有小孙子在出痘…二儿媳妇自封院门…

今日天方亮,富察老太爷和老夫人就醒了,见雨停了,也顾不上吃饭,两人就走到最偏的院子,让人敲门,先询问了小孙子情况,再返回主屋。

一进屋,富察老太爷就风风火火地让人收拾东西,这回老夫人没再阻拦。

“天放晴了,一会儿吃了早饭,天大亮,我就去庄子上陪乌希哈。”

老太爷着急的嚷嚷,他武将出身,现在还坚持每日早上操演,身体硬朗,声音洪亮。

这会儿怕老妻阻拦,声音大得震响了整个堂屋。

“哎呀,震耳朵。去,去,我也担心乌希哈,但我得盯着家里,守着长青这,你好好陪陪乌希哈。”

“祖父,我也要去!”

“祖父,我也去!”

随着两道声音自主院院内响起,乌希哈亲大哥达哈苏和大堂哥达尔巴疾步走进主屋,匆匆给长辈行了礼。

两人今日都不当值,就想去庄子探望乌希哈。

虽然他们也担心着长青,但家里人多,有亲人守着,可乌希哈一个人在庄子上又病着,他们不踏实。

进了屋,两人就不肯走了。

“明日你们还当差,添乱!”

富察老太爷挥挥手,不想带孙子去,他还要多陪几天,等乌希哈病好了一起回府。

“那我们先快马加鞭赶过去,下午再赶回来。”

两人也不退让,他们兄弟几个商议好了,就派他俩先去看看。

“先用早膳”,富察老夫人使使眼色,两人心领神会,先陪着祖父祖母吃饭。

刚用过早膳,便有人来祖屋禀报庄子上来人了。

富察老太爷和老夫人,见来人是乌希哈的侍卫颚鲁,两人对视一眼,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

富察老夫人齐佳氏更是因心急,身体踉跄一下,被身旁大丫鬟紫玉扶住。

颚鲁正要请安,被达哈苏一把拽住,

“乌希哈怎么样了?!”

“格格病愈退热了,下午会回府。”

大家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知道庄子来人,大老爷、大夫人、二老爷和其他几位少爷都急匆匆赶了过来。

在得知乌希哈病愈要回家了,都特别高兴。

大夫人杭佳氏赶紧带着奴仆去收拾院子、房间,又着人去偏院给二夫人那拉氏报信。

“还有何事?”

富察老太爷见颚鲁并不告退,便知还有事由。

颚鲁拱手道,

“是,奴才还有事要禀……”

便立伫立在中央不再言语,神色肃穆。

老太爷见状,莫不是小事?自家一个小奶娃娃能有多大的事情要说?

此刻,富察老太爷不知,未来他家小娃娃捅天的次数还不在少数。

但见颚鲁万分慎重,又知此人素来稳重,还是谨慎些好,便道:

“吉布哈、当格勒与我去书房,嗯…达尔巴、达哈苏也跟上吧。其余小子当差的都打起精神来,出错了,我用揍的。”

其他小少爷无奈,朝两兄弟挤挤眼,就或当差或学习去了。

入了书房,周围远远便有侍卫把守,待主人入座,颚鲁忙上前禀报。

“格格派奴才快马加鞭赶回来,一是报平安,二是知道长青少爷见喜了,让送来格格师父的药…”

“什么?!”

富察老太爷以为自己听错了,出声道,其余人也是一脸震惊。

富察长青是出痘,如今并没有能治天花的药物…还有乌希哈什么时候有师父了?

莫不是有人骗自家小娃娃?可恶!

见几人神情一致,颚鲁也猜到是事实让人难以置信,若非亲身经历,他也会觉得遇到骗子了。

可接下来还有更震撼的呢,他都有点小雀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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