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了?也是,和全聚德一样就剩下个百年招牌了,那就换一家。”李思诚婉转地附和道。

“晓平。”华井木又道。

“哦,好,小王,去这里,晓萍,应该是叫晓萍饭店吧。”李思诚接着吩咐道。

“好的,李总。”小王干脆地应道。

到达餐厅正好是十二点半左右,该吃午饭的时间。举目看去,这餐厅的门头也着实不大,就是一个老式民房,门的上方挂着四个小字,也就是店名,门的玻璃上还贴着欢迎光临的字样。

进去后感觉比在外面看起来大了不少,装修简单老旧但是有些感觉,桌椅都是深色木头的,灯光也很明亮,最关键的是已然人满为患,有些嘈杂。

“今儿是周三吧,又不是节假日,还是个中午,人怎么这么多。”李思诚稍有不解地说道。

“丁酉,甲寅,丁卯,煞西,日柱炉中火,昴日鸡宿星,宜出行,忌作灶,所以都出来吃饭了。”子淮一边抬起左手掐算着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

“作灶不是开火做饭,是安修厨灶、厨炉移位之意,况且有几人懂这些,这个时候人这么多只能说明是这里的饭菜好吃。”李思诚用左手中指扶了下眼镜,沉默地说道。

“……”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被安排坐在了所谓的景观位上,就是一紧挨着窗户的位置,能看到窗外的“景色”,还是个小长方桌,可以坐四个人。

“响油鳝丝、外婆红烧肉、葱油鲜黄贝、番茄牛肉滑蛋、咸蛋黄茄子、毛蟹年糕、蟹粉豆腐、酒香草头、雪菜黄鱼小馄饨、蟹粉捞饭。八菜一汤一饭,将将好。”李思诚合上菜单兀自满意地说道。

“汤?馄饨吗?馄饨也能算汤?”子淮纳闷地问道。

“黄鱼熬制的鲜汤,加入雪里蕻调味,十分鲜美,馄饨只是添头,不把它盛进碗里不就是纯纯的鱼汤了吗。”李思诚耐心地解答道。

“好吧,不过那毛蟹年糕和什么草头又是什么东西?”子淮应了一下继续问道。

“毛蟹年糕是一道经典的烧蟹方法,属于上海名点,柔韧的年糕充分地吸收了蟹肉的鲜香和调料的浓香,与毛蟹相辅相成,合为美味。草头就是苜蓿菜,又名三叶草,能去燥去热,酒香是最简单传统的做法,既保持了清香鲜嫩,又有了酒香回味。”李思诚用左手中指扶了扶眼镜,不厌其烦地与其讲解道。

我颇为认真地听完他的介绍后,期待道:“不错,有点儿意思,这响油鳝丝和蟹粉豆腐都是常见的本帮菜了,咸蛋黄茄子肯定是油炸的,其它的菜式还真得好好尝尝,包括这道有馄饨的雪菜黄鱼汤。”

“没问题,好好吃,不够再加,这里的菜一看就地道,没想到华兄还是个美食家”李思诚客气道。

“何止美食,美酒名车豪宅享受哪个不会,还独爱酸砂糖。”子淮嘴角一撇,揶揄道。

李思诚听着听着眉头一皱,问道:“酸砂糖?什么东西?”

华井木眼神一凝看向子淮,空气瞬间冷了下来,四周仿佛都要结出了冰霜。

“阿嚏!小夹!空调哪能辣么上头孵得冰瀴!阿嚏!”旁边桌的客人嚷嚷道。

“我错了…”子淮默然低首道。

酒足饭饱后,李思诚提议去喝杯咖啡,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行动。结果被华井木一字否决了,否决的理由是两个字-“贻误”。

由于大家一致尊重核心人物的意思,我们直接坐车来到了位于HK区四川北路的鲁迅公园,也就是曾经的虹口公园。

公园大门是两个不算很高的老式白石柱,一边的柱子挂着一块木牌,分别写着纪念馆和公园。柱子中间是大铁门,两边是小铁门,看着十分朴实典雅。

“这公园看起来着实不像案发地啊,如此贴近生活的感觉,多么的温馨静雅。”我看着眼前的大门嘀咕道。

“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看着像,大都不是表里不一么。”李思诚也看向前面的大门,静静地说道。

“鲁迅,姓周,改名树人,改字豫才,浙江绍兴人。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革命家,这里是以他命名的公园,也值得一看了,就当作是旅游,我的上海第一景!”子淮看着石柱上的木牌捋着小胡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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