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把自己的位置往旁边挪了挪,指身边的空地道:“丫头,这里还能挤挤,你就在这里吧。”
庄容容赶紧道谢,冲着庄耀文等人招手,让他们赶快过来,她自己则在那空位子上占位置。
几个少年看到她的手势也赶紧的过来了,把推车放到身后,把大竹筐抬下来放在空地上。
老大爷:“丫头,你们怎么来了这个多人?这都是你兄弟?”
庄容容一想,还真是。在村里按辈分来排,正好这几个都是她弟弟,所以她点头。
老大爷乐了:“看样子都差不多年岁,又都挺听你的话,有堂兄弟吧?哎吆,你这丫头是有福之人啊。”
庄容容蹲在他身边跟他说话,就是问有没有收保护费的,官府有没有收费的。
老大爷说官府有收费的,收费标准是按摊位大小,卖的东西贵贱而收,像他们这种流动小摊贩,一个位置也就是个一文两文,
地痞流氓收保护费的没有,县官老爷是个清官,是不允许那种事情存在的。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问问对方是哪个村的,家里是干什么的等。
老大爷看着几个玩闹着的少年问庄容容:“丫头,你这兄弟们都来了你一个姑娘家还出来抛头露面的干啥?”
庄容容笑笑也不隐瞒,告诉老大爷,他们第一次进城做买卖,心里害怕、胆小。
说起这个老大爷就说他第一次进城的事了,看什么都是稀罕的……边说边叹息:“唉,一转眼小伙子变成了老头子,没变得就是这荷包,依然是瘪瘪的。”
庄容容安慰他:“大爷,您也不老,看着也就五十多岁。”
看着老爷子得有六十左右,饱经风霜一脸沧桑。
老大爷苦笑:“孩子,我今年才四十六。”
庄容容呆了呆自言自语道:“四十六岁?怎么这么显老的吗?我怎么记得我教练……”
教练五十岁了像三十多岁的,这个大爷四十六岁却像六十来岁的人,这些差异都是物质生活造成的。
教练吃的好穿的好,大爷……唉,没法比。还有就是过早的成亲,负担生活重任,贫穷的物质生活,把人都造老了。
庄容容更加坚定坚决不早婚,也不能让弟弟妹妹们早婚。
庄容容笑嘻嘻道歉,说自己胡说八道。老大爷倒也爽快,趁着还没有多少人买菜,就和庄容容又拉起来。
老大爷笑呵呵道:“老了就是老了,哪个人不老?到该死的时候了,也没啥好矫情的,就是吧放心不下我那个傻儿子……”
老大爷的“傻”儿子也是个童生,在学堂老师都夸他聪明、勤学,次次考试都是第一,可就是次考不上秀才。
老大爷的意思是既然没那命就回家来种地,认识些字也可以做个账房先生,可那儿子就是非得去读书,考试。
庄容容奇怪了,既然学习那么好,为啥会考不中呢?是有人从中作梗?还是另有隐情?
老大爷苦笑:“每次考试,他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不是晕倒了就是睡着了,你说这是不是没有做官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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