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疯狂甩着皮鞭,将牛车都赶出了风声,他生怕他要是慢一步,自家的小八就会被歹人给杀害了。

等他到了县衙,立马就跑进去,直接找孙县令,刚好孙县令这会子正在听下边人汇报李小八寻找的情况。

“孙县令,我们这边找到了小女的小袜子,还有一些碎布片,上边带有血迹,我一拿到就赶紧送过来给您过目,您看看有没有办法根据这碎布片找到抱走小女的歹人。”

“有血迹的碎布片,快,快拿过来,我瞧瞧。”

孙县令急不可耐,边上的衙役也很有眼色,急忙从李晋晔手里拿过碎布片移交给孙县令。

孙县令将这碎布片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了半天,但他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李晋晔在下方等了老半天,看孙县令一脸沉思,没说话,他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脑海里都在假想小八要是没了,自己该怎么办?

孙县令虽然没有在这碎布片上没有得到什么线索,但他毕竟办过许多案子,脑子也不是不好使,就直接反问李晋晔。

“你们李家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是不是惹来了报复你家之人?你仔细想想清楚,要是有,最好是说一说,我们查一查,兴许就有收获了。”

李晋晔稍加思索,也不想暴露李家的情况,他想着那些人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找到这。

就回道,“我李家在李家村都是与人为善的,最近也没有得罪谁,实在是想不到会有谁特意报复我们李家。”

“不应该啊,没得罪人,又有谁会对一个小小的女娃娃下手呢?你再仔细想想吧!”

这时候,孙县令的师爷胡十斤刚好从外边办事回来,他早就听衙役们说到这么一回事了。

他一进来就给孙县令提供了一个思路,“老爷,不妨派人去查查您治下的医馆,这碎布片既然染上了血,那就证明是这歹人或者是那小娃娃其中一个受了伤,只要是受了伤,大概率都会去医馆治伤的。”

孙县令一拍大腿,“对,要治伤就要去医馆,快,来人,去县里的医馆找一找,询问的时候问仔细点,最好是要事无巨细的那种。”

孙县令一吩咐,这县衙里剩下的衙役们又分成好几拨前往县里各个医馆。

县城里的医馆拢共也没多少家,加上刘老大夫的杏林堂也就三家。

而这杏林堂今日刚好是停诊日,每月的十五和二十五都是杏林堂的停诊日,这两日刘老大夫要去上山寻找药材,是不会开馆看诊的,所以大家也都知道这两日杏林堂是不会开门的。

剩下两家医馆分别分布在县城的两个方位,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北。

城东的这家医馆名为同心堂,东家是个外地人,平常不在县城里,都是请坐诊大夫来给人瞧病的。

城北这家医馆不知道东家是谁,都是一个掌柜的在打理,它的名字则是瑞康堂,这家医馆负责坐诊的大夫也比较多,医馆占地比较大,多数人都会在瑞康堂看病。

这些衙役分成两拨,一拨去了同心堂,一拨去了瑞康堂。

经过他们的询问和打听,得知来瑞康堂看诊的人中,就王癞子身上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还流有血迹。

这些衙役们直接分一人回去给孙县令禀报,其余人则是四处打听王癞子的下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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