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歌数着账本上的人名,足足10人,以前的那个张歌杀了10个人,宽妈妈把人命官司捂起来,让张歌双倍赔偿,今天算上“误杀”的梅花,总共11人。
“一个足球队,我是要疯了。”张歌扯着头发,坐在桌前看着杯子,暗道,匝德啊匝德,怪不得“张歌”逃不出这里,宽妈妈的账本就是他杀人的证据,不给这老娘们挣足了钱,自己插翅难逃。
“好大儿,梅花就算五百两纹银,不多吧。”宽妈妈一口一个儿子喊着,喊得张歌毛骨悚然,这人也是个狠角色,皮肉生意做久了,杀人这种事她就啊了一声。
“宽妈妈,我至今还差多少钱没还清?”张歌问着心里好没底。
“还差我三万两~”
张歌一下站起来,捂着胸口,回忆自己床垫底下的银票,顿时有想哭的心情。
“好好休息,今晚多接几个客人吧。”宽妈妈的安慰像道催命符。
“你干嘛!”匝德见张歌找了个绳子在梁下站着。
“我自杀,呵呵呵。”张歌转头,一副印堂发黑的模样。
“我那些银票连一万两都没有,我还指望它们养老,结果不够还账的,这是什么烂人设,老子不玩了,老子要去找西亮算账,投诉他!”
“你冷静一些,我们还是有办法的。”匝德将张歌手里的绳子拿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安抚着。
“你是说,可以带我逃走,那咱卷款跑路吧!”张歌二话不说,抄起小包袱,将床垫底下的银票胡乱塞进包袱中。
“我是说,挣三万两不就行了。”匝德此刻的话,张歌听着好想抽他,那可是三万两,得让多少男人在自己床上“运动”,到时候张歌就成筛子了!
“你有毒吧,三万两啊大哥,我怎么伺候得了这么多男人。”
“就用对付高公子的办法对付别人呀,三万两,我努努力。”匝德说着。
“靠,我忘了你会那一招,外挂,你可真是我不用氪金的好外挂。”张歌一把将匝德揽在怀里。
匝德手足无措地轻轻回应着这个拥抱。
就这样,让人齐心合力地配合着,匝德还故意加了些催眠的手段,一夜千金的戏弄着富家公子,半个月下来直接捞了一万两。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匝德这杯我敬你。”张歌嘻嘻哈哈说着,“按照这样算,我们不出两个月,就能大大方方从香男馆大门走出去。”
碎碎念的张歌有些醉意,匝德捂住他的嘴,“不好,苏长来了。”
说完,咣当一声,匝德变回杯子。
“喂,那你别忘记施法,他要是睡我,我可不答应。”张歌迷迷糊糊看着窗外的人爬进来。
“你就不能走大门吗?鬼鬼祟祟的偷情。”张歌打了个喷嚏。
“抱歉,今夜起风了,是不是冻到哥哥了?”苏长上前抱住张歌,张歌用力推开。
“今晚我可是有客人的,你不能胡来~”
“我都算好了,今晚你休息,宽妈妈初一十五都不让你接客的。”
“你他妈够损,知道我身体吃不消要休息,还过来干吗?”张歌无力吐槽。
“我来疼疼哥哥啊。”
“谁需要你疼,光剩我疼了!!”张歌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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