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快人心啊,来人,把张大河,张大江兄弟俩喊来,他们的功劳,今日我必赏!”大当家走进大门,被俘虏的灰风寨土匪拉了一车。
“大当家,您这次凯旋,日后必定声名远扬!”一众人欢呼着。
“我说,哪个是灰风寨的寨主?”张歌围观着热闹被司马瑾快速锁定后,拉着他的手臂,往前走着,直到走到大当家面前。
“灰风啊,已经被你制造的火药枪打成了筛子,你功不可没。”司马瑾使着眼色,“两位,请上坐吧。”
这场胜利的酒会,喝得张歌快要找不到北,“这大当家真是能喝啊!司马莲都能喝。”
“我妹妹是女中豪杰,怎会惧怕一坛酒,哈哈哈。”司马瑾喝的也有些多了。
“大人,我敬你!”司马瑾说完别人看着他端起酒,敬张大江,哈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兄弟也喝多了,大当家的在上座呢!”
匝德喝的也多了些,不过人是清醒的,他摇摇头,拉着张歌起来,“我们兄弟二人不胜酒力,再喝就要出人命了,弟弟他吐了两回了,我带他回去休息。”
张歌哪里吐了,只不过人们都醉着,看不清是谁吐了,谁睡了。
匝德扶着张歌走在回去的路上,龙头镖局为工人准备的小院子,住了好多工人,四人一间,因为司马瑾的关系,为他们准备了二人间。
走过关着俘虏的露天囚房,张歌迷糊间看到躺在地上几个人,“匝德,那些也是俘虏?”
“听说是灰风寨关着的普通百姓,被欺负的受伤严重,镖局里的队医今日也参加酒会,明日打算给他们医治。”
“哦,他们真是够土匪的,老百姓也欺负。”张歌幽幽念叨。
躺在地上被打肿脸,打断腿的男人,听到声响,忽然颤动,从昏睡中渐渐清醒。
“哥哥——”那一声呢喃后,再次昏过去。
张歌因为被器重,得到除金钱以外的物品奖赏,更得到镖局里的工人青睐。
“大河兄弟,早啊,昨天喝了不到一坛子酒就醉倒了,以后多喝几次吧,省得醉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让你个背着。”
张歌的面具模样有三十岁,匝德更是头发都花白着,一想到被“爷爷”背回来的画面,张歌猛地摇头。
“我怎么记得是我走回来的,我还记得,我走到半路看到俘虏呢。”
“哈哈哈,后来你就吐啦,我回小院的时候,你大哥正背着你,你在他背上说胡话呢,都这么大的人了,不成家……不是个办法,你和你大哥情况不好大伙知道,回头给你介绍个老实姑娘,好好跟人家过日子吧。”工人打趣着。
“哪里有姑娘看得上我。”张歌调侃着,司马莲匆匆走过。
“诶,这不正好有一个,就是我们司马妹子脾气太不好,可人还是挺标志的。”工人吆喝着司马莲,让她过来。
司马莲将大刀一挥,“昨日的酒怕是没有醒吧,没看镖局多那么多外人,还不快去干活!”
“小的这就去。”工人平日和司马莲闹习惯了,这里也没什么教条规矩,只要走镖顺利,其他都是小事。
“司马姑娘,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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