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纸醉金迷的气息,青春男女劲歌热舞,好不快活。
游艇上的每一个人脸上洋溢着欢畅愉悦,仿佛这一刻所有人都没了烦恼。
游艇行驶在海面中央。
游泳池旁,一抹月色洒在女人的身上,笼罩着孤寂的背影。
麦克缓缓靠近,身后还领着一个男人。
“易总,我把人带来了。”
易轻舟屏住呼吸,过了半晌才转过身。
她认错人了,不是那个人,只是侧脸有几分相似。
麦克出声:“他只是个维护游艇的维修工。
那个人还在坐牢,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来的。”
是啊,她都忘了,那个人还在坐牢。
一旁的男人颤抖着身子问:“我可以走了吗?”
实在是易轻舟的目光太过骇人,每一秒都像刀子剜人一般毒辣。
男人不知道自己得罪谁了,只想尽快离开。
易轻舟紧迫的盯着他,即便听到了自己认错人,还是不肯放过。
不放过,绝不放过,哪怕是长得有几分相似也足以令她神经崩溃。
“扔到海里。”
男人震惊的瞳孔猛然收缩,来不及喊救命,就被身后高大的背影捂住嘴巴,一个翻身丢进了海里面。
易轻舟和麦克谁也没去看海里挣扎的男人会不会游泳,会不会都无所谓。
一切重回平静。
身旁只有麦克一个人,易轻舟再也忍不住,腿软蹲了下来。
从咬着手背偷偷哭,到低低啜泣,最后失声痛哭。
游艇上所有人都在狂欢舞蹈,她可以哭的声音很大,不怕别人会听见。
麦克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因为他知道没有用。
易轻舟曾经历过比死亡还恐怖的事情,所以这世上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没有用。
他看着脚下痛哭的女人,常年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不是同情,不是疼惜,而是一种深深的歉疚。
刚才易轻舟叫他“阿穆”,她已经很多年没叫过这个名字了,以至于连麦克自己都忘了。
忘了自己曾经也是恶魔中的一员。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等易轻舟发泄完,麦克递上化妆包让她补妆。
这种随时知道她需要什么的默契,只是麦克一人能做到。
所有人都玩的正尽兴。
孙纭纭带着哈曼,拽着蹩脚的英文跟公关们玩纸牌。
公关们输了就脱衣服表演节目,孙纭纭和哈曼输了就喝酒发红包,已经有人在赤身裸体的跳拉丁舞了。
崇善一个人百无聊赖,拿着一瓶啤酒四处闲逛。
怪了,那个女人怎么不见了?
他无意识的四处寻找,经过一排房间时,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拉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女人从正面扑进他怀里。
双臂环腰,女人两团圆滚滚的软肉死命往上贴,温热的唇瓣胡乱吮吸,急迫的短促声打湿了干燥的空气。
未知的诱惑最要命。
崇善被亲的热浪翻滚,下腹生起酥麻的电流感。
甚至来不及看清女人是谁,他闻到一种浓烈的香水味,跟易轻舟的那款有点相似。
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又是易轻舟兽性大发了。
“有病吧,快点放开我...”
男人的力气到底大过女人,只愣了三秒钟,崇善就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女人推开了。
黑暗中女人索性换了个招数,直接伏下身子,去脱崇善的裤子。
这可把崇善吓得差点尖叫出来。
孙纭纭说要办泳装派对,命令所有人都换上了泳衣泳裤,就连哈曼先生也顺从的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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