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离看人没气息了,这才捂着脱臼的手,疼得龇牙咧嘴走出来。
这人下手真狠,要不是她上次淬体身体强度变强了,这一下还真够自己喝一壶的。
“路师兄,这人怎么突然就暴毙了?有什么发现吗?”
符离看地上这黑衣人眼睛还睁得老大,眼神空洞,面容扭曲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这是一种禁制,只要这人受重伤,就会认定有可能泄密,直接摧毁这人的神魂,不留一丝活路。
这人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被种下了这种禁制吧,摧毁神魂极度痛苦,可比肉体上所受到的疼痛还要可怕”
路五仔细检查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物品。
他伸手把尸体脸上的面具撕下,皮囊之下是一副普通中年男子的面孔,但是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随即把尸体的上衣脱去,检查是否有刺青纹身之类的印记,查看一番居然也没有,且此人身上没有任何魔气的气息。
那这黑衣人为何要袭击他们俩人,而且他身上被下的这个禁制明显不是正派所为。
路五翻出了这人的储物袋,他打开储物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查看有无可疑之物。
里面有几千灵石,还有几瓶疗伤药,一些寻常的衣物和几张易容的皮囊,尽都是一些寻常的杂物。
他从里面拿出唯一比较可疑的东西仔细端详,这是一枚有点特别的令牌,令牌边缘有一些繁复的花纹,上面只有一个“补”字。
路五皱起眉头,目前只有这令牌有点价值,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组织的令牌,又或者代表着什么身份,只能上交给宗门再派人调查了。
“路五师兄你会接骨吗?”,符离一直忍着没打扰,如今看路五已经处理完了尸体,这才开口询问。
路五这才注意到符离的异样,他起身快步去查看符离的伤势,右手脱臼,左掌有外伤,此外就无其它内伤,他这才放心下来。
像路五这种人打打杀杀的习惯了,难免也会经常受伤,他已经很熟练地处理这些伤势了,倒是担心符离她一个女孩子家承受不住。
此次是他的疏忽才让符离受伤的,他带着愧疚看向符离,“符离师妹,你忍住,我要先把你的手骨先接上,等你服过丹药便不那么疼了,骨折这两天便能长好”
“来吧,我能扛得住,就是我有个问题,那个缴获的证物是全数都要上交给宗门吗?有没有可能就是...”,符离脸色很差嘴唇发白,还财迷心窍地问道。
路五:?
“那个令牌要上交,里面的其它东西都给你了!”,路五咬咬牙挤出这句话,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想这个,看来是一点毛病都没有,疼死她算了。
说归说,他用板子给符离固定骨折的手上动作都尽可能放轻,仔细地包扎好,现在夜色已深,只能在驻点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宗门。
路五传音给方涛,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让他派人过来处理尸体。
他便带着符离回到了驻点办事处,符离带着伤沉沉睡去了,她难得一晚上没修炼可以好好休息。
第二天醒来的符离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右手的割伤已经痊愈了,仔细看都找不到一丝受伤的痕迹,左手的骨折还有疼痛感,但不影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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