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的房间里热火朝天,流放人群这边各个都窃窃私语,他们看许家人都带了一种鄙夷的眼光,甚至有人冲许家人吐口水咒骂。
许家人灰头土脸,一句话都没回,各个脸色惨白,代松邈直接用被子将自己的头包了起来,手指握得咔咔作响。
不值得,她不值得,代松邈心里愤恨难安,既然都是玩,他又何必当真……
官兵这里有人忍不住,看热闹似的偷摸了过去,从庙门里往里看,这一看他们的骨头都酥了。
许娇娇这身材真是带劲,让谁看了不迷糊?许娇娇听到门口有动静,往外看去,突然她就尖叫了起来。
宇文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勾唇一笑,也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尽兴他才松开了许娇娇。
像破布娃娃一样,直接嫌弃的将她丢在了一边,许娇娇快速捡起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盖住。
宇文穿好衣服,弯腰捏住了许娇娇的下巴问道:“你说说,是老子技术好,还是代家那小子技术好?嗯?”
许娇娇诧异的抬头看向他,镇定片刻她问道:“宇文,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怎么昨晚和代家小子那偷的不爽?”
“你胡说,我没有!”
许娇娇矢口否认,她昨晚是被代松邈强迫的,她也不愿意,可……可她挣扎不开。
啪!
宇文一巴掌直接甩在了许娇娇的脸上,她顿时懵了。
“不,你不能冤枉我,我没有!”
许娇娇捂着脸抓住了宇文的衣角,她打死都不能承认的,否则就完了,宇文可是什么事都能办出来的。
“滚开,老子嫌弃你脏!”
宇文一脚踹翻了她,翻脸不认人,嫌弃万分。
许娇娇哭着求他,可无济于事,宇文最后吩咐官兵将她丢了出去,那两官兵趁抓她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在她身上乱摸。
许宽嘿嘿一笑,进来和宇文汇报,话末,他试探性的问道:“大人,那许家姑娘……”
宇文笑着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开口:“想玩?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哎!好!”
*
雨势渐大,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样子,所以流放队伍一直没有行动,直到傍晚的时候,雨才停歇。
顾家被子一下午也做好了,只是并没有多余的给巧儿,元氏和余氏商量了一下,直接做了一床大被子。
晚饭顾家这边有上次余下的一些柴火,所以只有官兵和顾家开火了,其余的人还是吃的官兵分发的糙面馒头。
许娇娇从宇文房间里被抬出来后,就直接丢回了流放人群,她坐在角落里一句话都不说,许母上去问了几句,她也无动于衷。
都说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现在的许娇娇感觉自己真的生不如死,有人甚至直接过来在她耳边骂她,踹她。
吃过晚饭,余氏就小声和几人嘀咕了一下许娇娇发生的事,她刚去方便,听到官兵说的话非常难听,还深深被惊呆了。
沈染也被震惊了一下,不过一想到在驿站里发生的事情,她也就释然了。
许娇娇这样糟践自己,现在这样,纯属她自己作的,算计来算计去,最后把自己打进去了。
沈染停顿片刻后嘱咐道:“凝雪,嫂子,你们以后千万别离开帐篷半步,现在的官兵被宇文带着都猖狂至极了,谁能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混账事来。”
“嗯,我们明白。”
顾北辞开口:“你们安心睡,以后每晚我守着帐篷口,绝不让他们靠近半分。”
“你一个人也吃不消,我和你轮流着来吧。”
沈染出口建议道,现在安全问题是第一问题,如果宇文太过分了,她不建议送他一程。
没有流放官又怎么了,大不了大家自己去崖州,反正天高路远,皇帝也不会在乎他们几个小人物。
“不用,你也不安全,我自己来就好,我是顾家的男丁,我理应保护顾家的所有人。”
帐篷里,几人慢慢的都睡下了,顾北辞坐在帐篷外面的马车上守着,他用匕首一下又一下削着手中的木棍,眼神晦暗不明。
官兵今晚似乎格外的兴奋,一直在流放人员门口徘徊。
沈染等到几人都睡去,才钻出了帐篷,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顾北辞的身侧。
看着他手中削的格外锋利的木棍,沈染伸手拿了过来。
“不是让你不要管吗?你怎么也出来了?”
“睡不着,大概是下午休息时间长了,要不你进去歇一会儿?”
沈染用指腹轻轻点了一下木棍尖,笑道:“削这么尖,是打算干什么?”
“没干什么,看哪个人不长眼,想自己往上撞。”
“那你应该对准那儿!”
沈染说着将木棍指向了宇文的房间,凑近顾北辞的耳边低语了一句,顾北辞默默点了点头。
“我也有这种想法,不过看他下下一步动作吧,许娇娇的事儿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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