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听闻,这十年来云彼丘自闭于百川院。老衲贸然猜测,他就是当年给李施主下毒之人。”无了和尚却提起另一件事。

“正是。”接话的却是牧云归,“云彼丘勾结金鸳盟,是门中叛徒。我暂时没有发落他是因为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暂时还没到处理他的时候,不把当年之事一一查清,就不能还门中枉死的兄弟一个公道。”李莲花听闻当年他深恨之人的名字,却只是淡然。若不是当年之事还牵扯到门中另外十几名弟子的生命,李莲花可能眉毛也不会动一下,他早已将个人恩怨放下。

无了听闻此语,大有将来会恢复身份之意,不由老怀大慰。

“如果不是看在牧女侠的份上,老衲可不会回答你。你所问的这个狮魂,确实是当初被罚出普渡寺的慧源。”

“那你之后可曾见过他?”李莲花急忙追问。

“之后他不曾再回过普渡寺,不过当初百川院成立,四处追捕金鸳盟残部。后来由乔女侠做主,释放了一批不曾为恶的盟众,这份名单乃是乔女侠亲自拟定,你想追寻之人她必然知晓。”

无了说完,看了一眼牧云归,又说:“之前乔女侠每年都要来寺里为你祈福,五年前她终于来寺里给你点了往生灯。这些年肖大侠一直苦守着她,听闻喜事将近。如今你既然也已经有了新的归宿,何不与故人作个了结。”

李莲花淡然的说:“乔姑娘既然已经有了新生活,又何必让往事再去打扰她。此事让云归去询问便是。”

牧云归点点头便动身,李莲花目送她离去。

“自从你失踪,乔女侠一直在四处寻找你的下落。四顾门却销声匿迹,我本以为人心易变。如今看来,终究还是有人终身不负啊。”

无了走到李莲花身旁。李莲花斜睨一眼:“我说和尚啊,你现在怎么这么八卦啊?出家人要六根清净,你这修行啊,还是不到家。”

无了气结,我都是为了谁。

“之前,牧女侠多在东海一带活动,她孤身一人却接连抓获了多个金鸳盟逃脱的高层盟众,一时江湖妖邪闻风丧胆,可谓是不眠不休的在找你啊。五年之前,牧女侠却突然销声匿迹了,之后乔女侠便为你立了衣冠冢。老衲便猜测可能是你这倔驴终于被人找到了,老衲所料果然不错。”无了心满意足的说。

李莲花垂首不语,他手指捻着衣袖。他当然也有所耳闻,只是当时追捕金鸳盟余孽的人本就众多,百川院不也是在追捕吗。只是云归,是一心一意在找他。

“你的身体比我当初预料的可要好得多,虽然不知道牧女侠是用了何种方法。但她肯定是花尽了心思,你可要怜取眼前人。”

“知道了知道了。和尚话忒多。”李莲花故作不耐烦地甩甩袖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牧云归已经到了百川院,其实她应该直接去慕娩山庄的,可是她和肖紫衿可谓是两看生厌,所以来百川院找石水帮忙。至少如果不幸碰到云彼丘的几率小得多。

她托石水帮忙转述她的请求,乔婉娩只说需要时间查询,约定两日后相见。

牧云归趁此机会便下山去了城郊灵堂一趟,去看一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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