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维带着儿子把猎物送到酒楼,楚泽维将猎物交给酒楼的小二,随后便与酒楼老板核对这个月的提成,核对无误后,他从老板手中接过几张银票,这是他们父子三人还有悦儿这几天在山中训练得到的回报

出了酒楼,父子几人驾着马车,朝着自家开设的私塾驶去,马车的轮子在石板路上滚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马车内的楚泽维,脸庞刚毅,线条分明,像是被岁月精心雕刻过的艺术品,手握银票,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惘。

楚长风,虽然年纪尚轻,却明白父亲的忧虑。

他们家中所有人一年的收入,都无法与妹妹一个月的收入匹敌,不要说他老爹英雄气短,被妹妹养着的他们也是一样,只是他们的脸皮比起自家老爹还有二叔来稍微厚那么一点点的,可气馁是难免的。

他也知道,他们家的人并非全然无所作为,只不过比起楚长悦赚钱上的天赋他们自惭惭愧。

楚长悦,他们楚家的宝贝,还未满16岁,却已经能独当一面。

她想出的赚钱点子无人能比,无论是风靡全国的水果罐头,还是让人回味无穷的火锅与麻辣汤,甚至连那些让贵妇们争相抢购的生肌膏和美容养颜的化妆品,都是出自她那双神奇的手。

她常说,“做人要低调,低调赚钱,低调享受,才不会招来他人的嫉妒。”

楚长风看着父亲,老气横秋地说道:“爹,你无需自卑。妹妹说过,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她擅长赚钱,却学不会排兵布阵,也学不来之乎者也,但并不代表我们在其他方面就一无是处。妹妹也说过,让我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赚钱的事就交给她。”

楚泽维听到小儿子这番毫无羞耻的话,大掌一挥,拍在了他的身上,“兔崽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的愤怒。

“什么都靠你妹,你还引以为荣了!你吃的用的,都是你妹妹赚的。你好歹是个七尺男儿,你……你……”

楚泽维气得七巧生烟。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以为你妹妹赚钱容易吗?她为了楚家小小年纪就为家里出谋划策,你们这些做哥哥的不思进取,却在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劳动成果,还引以为荣!你真是气死我了!”

“哎呦,老爹,你别生气呀,妹妹都说了这是分工合作,赚钱有她,种地有大哥,维护治安交给你,二叔负责教书育人,我和长灏读好书就行,这可是当初全家人同意的,你怎么能这么嫌弃儿子呢,何况这米虫又不是儿子一个人当,我们全家哪个不是米虫,你有本事怎么不敢在祖父祖母面前说,就只知道欺负我”

楚泽维听到小儿子的反驳,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把话接下去。

他怎么能只把责任推到儿子身上呢?他除了会打猎,懂兵法外,对赚钱同样没有什么头脑,无奈之下,他只能轻声叹息,“兔崽子,连你祖父祖母都敢编排了,三天不打真是上房揭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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