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曦闻言目光转向孙延召手中剑,眯着眼瞧了会儿,随即说道:“这什么啊,一柄短剑。”
“你再仔细看看?”
“再仔细不也就是柄短剑,城里随便找个铁匠打一把怕比这强,”于曦实有些不耐烦,“吞吞吐吐,直说便是。”
“那是公孙离的佩剑!”
“咦,真假?”于曦听到公孙离,也起了兴趣,但还是问道,“这剑……你也能看得出来的?”
耶律玄苦笑着回应:“就是因为它太破旧了,让你很难再找出一把更破的来,当日与公孙离打斗,你离的太远,不然也定能一眼辨认出来。而且你别忘了,我可是结结实实挨了一剑,剑身上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啊,难怪你向这小子出手。”于曦问道,“可问出什么来了?”
耶律玄摇头,“这小子很是难缠,嘴巴硬的很,年纪不大,花花肠子不少。”
“你就是太直了,别急,我帮你问问,要讲究方式方法,不可过于粗暴,”于曦冲孙延召招招手,喊道,“小子,这剑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你别怕,我们绝没有恶意,这剑的原主人是我们的好友,一别多年,甚是想念,就想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刚才我这位朋友也是太着急了,你多担待。”
于曦又对耶律玄说道:“你啊,又急!当年公孙兄待咱们不薄,知道你的明白你是心情迫切想再见兄长一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有不共戴天的大仇!真是的,快给小兄弟赔个不是,”
耶律玄也渐渐进入角色,回道:“我以为他是偷剑的贼,自然也就不客气了,本想先收回剑,再让他把话讲清楚。”
“胡说八道,我虽与小兄弟初识,可也能感觉得出小兄弟为人正派,又怎会做这等龌龊之事,”于曦假装发火,责备道,“别说了,给小兄弟赔个不是,这事就算翻篇了。”
演戏归演戏,可听到要当众向个孩子道歉,耶律玄还是气的表情僵硬,最后没有办法,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方才是我着急了,误会了小兄弟,给小兄弟赔个不是。”
“无妨,都是误会。”孙延召嘴上说着,心中笑着,到底是与于晓瑶是一母同胞,连演技都同样出色。要不是自己已经知晓了二人的身份,一般人还真容易被于曦的三言两语给欺骗了。
于曦接着问道:“那小兄弟,可否告知,这柄剑是何处得来的?剑主人又身在何处?”
孙延召自然不会如实作答,随口应付道:“实不相瞒,其实,这柄剑是我捡来的,剑主人是谁我都不知,又哪里知晓身在何处?”
一听白白赔礼道歉了,耶律玄气的虎目圆睁,怒道:“你捡来的,那这一柄破剑为何万金不卖?我看你是不说实话。”
于曦也觉得没脸,方才还信誓旦旦在那批评耶律玄不懂方式方法,自己好说歹说,却被打了脸,还打的啪啪作响。气得他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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