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霖的长相是偏斯文败类的那一挂。
一双冷眸酷似寒霜,但是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很大程度上减轻了一定的的距离感。
如今瞧着傅川霖面无表情地戴上了口罩。
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江听冉:慌的一批。
如今,他一瘸一拐地坐在手术床旁边。
感觉到自己就是被摁在砧板上的猪,差一点就要发出嚎叫声。
“会很疼吗?会死人吗?”
“会有什么医疗事故吗?”
“能不能给我留点时间,让我去写个遗书?”
江听冉伸手死死的拉着自己的裤腰带,往后慢慢退一步,试图垂死挣扎。
傅川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敲碎了一瓶药剂。
“目前在我手上因为痔疮而亡的案例基本没有。如果你不全力配合的话,有没有医疗事故我也不太清楚。至于遗书……你可以选择我在给你做手术的时候,自己趴着写。”
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江听冉头皮发麻。
又满怀期待地问:“那你之前做过几场痔疮手术啊?”
傅川霖:“你是第一个。”
江听冉:?
那有个屁的案例!
该不会因为是死对头,所以就故意搞他吧?
江听冉痛苦面具:“换医生,我要求换医生!”
傅川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我虽是临时顶替过来的,但是这一个小手术对我来说问题不大。”
“你以为我很愿意吗?就你那屁股,放我面前我都懒得看。”
他又没什么特殊癖好。
更何况面前的人,可是给自己公司找过无数祸端的麻烦精。
傅川霖又道:“另外,你刚才过来的时候应该引起了不少记者的注意。现在有不少记者都在门口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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