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府
寿王霍淳意闲适地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笑容满面地听着汇报。
一位幕僚低声道:“我们的人一直跟着李振元,亲眼看着他把高家的小儿子藏起来了,地方我们记得很清楚,也暗地里派人盯着。”
“我那精明的五哥,我是高看他了。他竟然主动参与这件事!”寿王满脸嘲讽
“明日你找人给大理寺卿那个老头透点信,引到高家身上,必要时再把高家小儿子的藏身之处告知。”
“到时,大理寺卿将这事捅到父皇那去,父皇定会对他失望无比,哈哈哈,这未来的衍朝之主就是我了!”寿王笑得开怀,心里却暗恨,父皇都快要登天了,太子之位仍然空着。
他文才武略样样出色,交给他办的差事也从未出错,也不知父皇还在犹豫什么!
一旁的幕僚连忙奉承道:“恭喜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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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对于平常百姓是普通的一天,但是对许多达官贵人来说,心里都笼上了一层阴霾。
太阳照常升起,嘹亮的鸡鸣声唤醒了熟睡的人们,大理寺卿睁开疲惫地双眼,哀声叹气地从书房的床榻上起身。
昨夜他一回府,夫人和女儿就堵在了房门,哭哭啼啼地,务必让他救出赵家和祝家。
大理寺卿被哭得脑子疼,但毕竟是自己的老妻和孩子,不得不温声安慰,说俩家人在牢房过得不错,一点皮肉都没收到伤害。
“相公,堂哥绝对没有泄露试题,你知道他这个人的,最是胆小,这砍头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的!”大理寺卿夫人红肿着眼睛道
一旁的女儿也连忙道:“公公也不会的,他这人古板守礼,嘴也严,相公和我都不知道今年是他出的试题!”
大理寺卿没敢多话,现在没证据,他也不敢说祝家和赵家无罪,夫人和女儿不停地絮叨,替两家开罪,精神抖擞地说了大半个时辰,
最后,大理寺卿实在累了,只得躲到书房去睡。
简单用了早膳,大理寺卿就坐上自家马车去上朝,刚刚踏入皇宫,就有人过来悄悄地与他说话,打听高家和李家的事。
大理寺卿含糊地对付过去。
又到了雪容可以出府的日子,她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出了府。天气暖和了,街上人来人往,沿街叫卖声不断。
上午,她先来到了城西一家当铺,打听玉牌的消息,当铺的掌柜知道她的来意,一脸为难。
“姑娘,你这是两年前的事了,我早已记不清楚了,而且我们是不能随意泄露客人的信息的。”
雪容连忙解释道:“那玉牌是我母亲的遗物,对我十分重要。掌柜的放心,我不会询问客人的消息,只想知道这玉牌是否在你这儿,如果在的话,我可以赎出来。”
雪容说着,将那枚假玉牌取出,放在掌心中:“母亲的遗物和这玉牌一样,只不过这是假的。”
掌柜蹙着眉头,望着雪容手心的假玉牌一会儿,道:“铺子里所有东西我都清楚,没有这个玉牌。”
看着掌柜不像说谎,雪容心中失落,匆匆去了下一家,下一家铺子人也没说见过。就这样,雪容一家一家地询问,一上午的时间一无所获。
看了眼日头,雪容叹了口气,准备去找舅舅。
花了半个时辰走到了城南舅舅的居所,敲了敲破旧的小门,许久都没人应答。
雪容蹙了眉头,她上次离开,曾告诉舅舅出府的日子,舅舅说定会在家等她,怎么今日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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