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蓉还叫周姑姑去她的私人库房,拿出五匹上等的丝绸锦缎给徐婉柔做几套新衣服。
除此之外,还给徐婉柔准备三套金银珠宝首饰,再取出十几件价值不菲的东西装饰她住的新院子。
好歹她是沈知渊的未婚妻,不把面子做足,时间一长她的几个丫鬟小厮会瞧不起她。
每月再给徐婉柔二十两月银,吃喝用度也按照沈家五兄弟的标准,再给她配一辆豪华马车和一个马夫。
程玉蓉想着老大沈知渊在不久的将来一定能恢复健康,重新站起来参加科举,所以自己应该对徐婉柔更好一些,毕竟她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这么好的孩子,自己也不想失去。
徐婉柔有点不明白程玉蓉的意思,看她的意思,好像是准许自己长住将军府的意思。
哪怕是伯伯留京两三年。
她知道自己的吃喝用度都按沈府五公子的标准,是婶子喜欢自己,给自己充脸面,也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婶子,婉柔谢过婶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跟婶子不用客气,你快去瞧瞧渊哥儿吧!他……大概很想你了。”程玉蓉知子莫若母,瘫痪的五年里,是徐婉柔日日陪伴他,他才会活到现在。
不然……
怕是五年前,她和丈夫就要承受丧子之痛了。
……
徐婉柔和她的丫鬟月兰站着沈知渊的院子前,小厮进去禀告后,他却不同意见她。
“怎么会……阿渊他……”徐婉柔深受打击,一个半月未见,她日日思念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日日担心他会做傻事寻短见。
“姑娘,怎么办?”月兰扶住伤心的徐婉柔,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姑娘,要不我们直接闯进吧!大公子应该不是故意不见你,可能是想逼你离开,逼你放手,又或者是他生气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他。”
“这样行吗?万一他生气……”徐婉柔还沉浸在沈知渊不见自己的伤心中。
“怎么不行?姑娘,大公子对你最好了,你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阿渊他……”是这个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了。
月兰拉住徐婉柔的手直接冲进院子里,几个小厮假装阻拦几下,就让她们轻轻松松进屋里。
“阿渊,我来了。”徐婉柔站在一间厢房的门口,敲了两下房门。
轻柔的声音如微风吹进屋里,躺在床榻上的少年,缓缓睁开眼,却没有回应。
过了一小会,就在徐婉柔快着急不行的时候,沈知渊的书童沈粟赶来。
“公子,徐姑娘来了。”
“……”屋里一片寂静。
“公子,我进去了。”书童沈粟见沈知渊没有回应,自己作为陪伴他十年的书童,哪里会不知道他要表达意思。
“徐姑娘,请进。”
“谢谢。”徐婉柔屈膝一下,跟着进屋。
“徐姑娘不用谢我,我才应该谢你。这两个月以来公子胃口不好,一日两顿,有时一日一顿,我都怕公子饿出毛病了。
也许可能是公子吃习惯了徐姑娘做的吃食,劳烦今日开始得徐姑娘操心了。”
沈粟直接揭穿沈知渊的秘密。
“沈粟,闭嘴!”卧床无法动弹的沈知渊,脸色阴沉得快要滴水。
“好,以后我会负责阿渊的一日三餐。”徐婉柔既心疼又内疚,她坐在床边,细细端详着沈知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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