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一只老鼠从草堆里钻出来,爬过王然的身体。她身体动了动用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这是哪?记得我正在和老师辨识中草药,不小心中毒昏迷不醒…王然想动又没力气,只能放任老鼠肆意的在身上来回穿梭。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我穿越了…正要想法子坐起来,听见有脚步声。“都快死了,看什么看,臭死了,别沾了晦气”一个女人不耐烦的说。“不管怎么样,毕竟是我哥家孩子,平时衣服做饭哪样不是她和二丫头”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唯唯诺诺的“你有钱吗?你自己的娃不吃饭不读书吗,这次的风寒可不一般啊,你想连累一大家子吗”女人拉着男人走了,那个男人偷偷的丢下两个干巴巴的馒头。王然努力的回想。原来这个身体的女孩叫许花花,十三岁,有个九岁的妹妹许兰兰和七岁的弟弟许耀儿,她是孤儿,养父母两年前因病去世。姐弟三人在大伯家过着天天被毒打的日子。爷爷做不了主,奶奶李红英和大媳妇马琴在村里是出了名的霸道无理。刚刚来的应该就是大伯许大柱和他媳妇马琴。“谢谢老天让我这般狼狈的出现在这个没有历史记载的朝代”王然心里不满。

该怎么办…王然摸索着地上的馒头吃起来。半天缓过神,艰难的坐起来环顾四周,像是猎户打猎的临时住所,还挺大。到处蜘蛛网,看来许久没人来了。扶着墙,王然走到门口,一座座山脉映入眼帘,阳光稀稀落落的洒入林间,鸟儿的叫声在空中回荡。这不就是她喜欢的风景。山上应该有草药吧,王然踉踉跄跄的去找草药。还好这里识得草药的人不多,各种草药,野果子蘑菇,还有一条小溪。这下有救了。厨房虽然不大,但是东西齐全。王然简单的把草药捣碎服下,顾不得它的苦涩。找了个能装水的竹筒去了小溪边,没想到还有鱼。喝了几口水,做了简单的捕鱼陷阱。便回了草屋,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微微的风吹过,一丝凉意。王然醒了,精神好多了,摘了点野果子,吃了草药,坐在躺椅上,回忆着过往。一个风寒就把我丢在这大山,要不是我会点医术,早就是冤魂了吧!弟弟妹妹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呢,就大伯家的势利眼,要赶紧和他们分家,不然以后赚了钱,马琴和李红英肯定会找事。休息了两三小时,下山直接去了村长家。说明来意后,村长看她脸色苍白,叹了叹气,“你大伯那人就是软弱,不分是非,既然你想好分家,那叔就和你一起去,不过以后的日子,你们姐弟三人要怎么过活”“只要离开那个地狱,怎么着都能活的好好的”王然坚定的说“我这次风寒,就把我丢在山里,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就被狼吃了”

许大柱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是村长,后面竟然是许花花,她好好的站在那。许大柱惊讶的颤抖着说“村长请进,花花,你…”“我怎么了,是不是没想到我还能活着站在你面前”王然气愤难平的看着他们一家人坐在堂屋。怎么不见那两个娃,“我弟弟妹妹呢?”马琴站起来有点心虚道“他们不可能白吃白住吧,干活去了”边说嘴巴里还吃着东西。“我今天来是为了和你们分家”“村长给我做主吧”村长意味深长的拿出笔纸“你们家的情况我早已经知道,霸占着二柱的房子田地,对孩子还如此无情,既然花花提出分家,今天就把事情解决吧”“他们什么都别想得到,二柱是我生养的,他的东西都是我的,你们别想”李红英蛮狠的朝着花花边说边吐了口水。“这是二柱后来自己盖的泥瓦房,几亩优等良田也是按人口分的,怎么就成你的了”村长忍无可忍的怒说。“这房子我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十两银子,五亩良田,要不然告你们霸占弟弟房产,虐待丢弃侄女,你们的好大儿好孙子许文言怎么考秀才考功名”王然一脸平静的说,她早就猜想到马琴他们不可能轻易给的。所以拿出许文言威胁她们。李红英刚要动手打王然,村长拦住,“别得寸进尺,许财,这个家谁做主,好歹花花也是你的孙女啊!”“只能给你八两,田地你们拿走吧,从此不管生死与我们无关,别再来找我们”许财冷冷的说。他说这话的时候也许没想不久的将来会有求于王然。“行,村长今天作个见证,麻烦您现在写下分家文书”双方各自签字按手印。“盖上官印就算成了”村长说。“叔,可以下午去县城吗?我想买点东西”村长点点头,也想早点解决这些事儿。村长在村里的威望很高,村民拿不定主意时都找他。这时李大柱家门口有十几个村民看着热闹。“姐姐,姐姐”原来是两小个割猪草回来了,跑向王然,抱住她。脏兮兮的脸蛋,破旧的衣服,鞋子再走两步就要分家的样子。“姐姐不在的这些天,累了吧。现在我们和这边分了家,不用再担惊受怕。以后我们自己生活。”说罢,王然走到大门口,大声的说“我们姐弟三人和许大柱家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请村长和在场的村民作证,我要跟母姓改为王然,我妹王甜儿,我弟王耀”顿时村民议论纷纷。把两娃安顿在村长家,便去了县城。村长去了县衙,王然去了集市,两小时后汇合。县令是个虚荣心很强,整天想着怎么名声远扬,但什么都不作为的官。王然逛了周围的街道很是热闹,“老板这个衣服多少银子”老板上下打量着王然,“小姑娘这个成衣很贵的,要不买布自己做划算”王然哪会做针线活,可怜兮兮的跟老板撒娇“姐姐,能便宜吗,我还有弟弟妹妹等着穿衣服,身上衣服实在是太破旧了,马上天凉了,不想她们遭罪”说罢眼泪流了出来。老板是个快三十的女人,一直怀不上孩子,看着她心软了。“这样吧姑娘你拿棉麻的成衣,虽然没有棉的软,但是保暖不差的,还耐穿。你弟弟妹妹多大”“妹妹九岁,弟弟七岁”“要不这款,你的三百文,妹妹,弟弟的两百文,裤子三条三百文吧!”王然摸了摸衣服的“谢谢老板,再帮我拿几块棉麻布料准备做鞋子”“姑娘不嫌弃的话,我这边有两双旧的鞋子,但是没坏,你看看能不能穿,送你”王然试了试正好合脚,另外一双估计弟弟能穿。王然给老板鞠了躬以表示感谢,付了钱去了粮油铺。村长早就在约好的地点等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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