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小,自然放在里边的东西也不大。
就算周舟眼光有限,见好东西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但她很肯定眼前的玉牌绝不是周家人能拥有的。
拿在手心,上下左右看了又看,只认出了刻在玉牌后一个小小的婉字,估摸着是玉牌主人的名字。
而她却不知,刚才摔倒时以手掌撑地,纵使手掌心粗糙但也比不过地面。擦伤的手掌心上零星沁出的一丝血丝悄然沾染上玉牌。
在她没看到的地方,玉牌似是有意识般,悄悄将血丝一点点吸收干净。
再看也看不出花来,又不可能将人家宝贝收藏着的东西偷走打草惊蛇,她只能暂先将盒子放回原位。
擦拭抽出泥砖时留下的灰尘,又将视线放在了屋子里的其他地方。
床上除了一张散发着怪味的草席外,连个枕头都没有。周舟并不打算碰,一来是真的嫌弃,二来是就这么薄薄的一层,若是底下有东西放着应该也会很明显才对。
而除了床之外,也就只剩下眼前一张靠墙的桌子。而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放在了桌子下边的抽屉。
将唯二的两个抽屉一一打开,待看清里边放着的东西后眼睛一亮。
“户口本!”
看到潦草的好似两本草稿本的小簿子,周舟打开了其中一本。
户主:周大根,妻子:方招娣,儿子:周建设,中间还有撕过的痕迹,约莫是嫁出去的闺女的。
那还有一本是……
户主:周大山,妻子:陈婉容,女儿:周舟。
婉??所以那块玉牌,极有可能是属于原身的娘的?
两本户口本,也就是说两家早就已经分家了。怪不得她的好二叔会没脸,吃了亲哥的绝户却又不好好照顾唯一的侄女。
要她说啊,对方的脸哪里是现在才没的,早在做出侵占他人财产时就该没了才对。
家里父母已经没了,户口本应该拿在她自己手上才是。等日后想法子逃离出去,她一定要连同户口一起迁出。
最好啊,等日后资料登记完善也找不到她的那种。
只迁出户口,必须得要村里的公章才行。而她要嫁的人家,是朱家村的村长。对方本就防备着她,但凡她动作大些一定会引起对方的警惕。
所以,不做则已,一旦她做了就一定要连尾巴都不留下。
再次悄无声息的摸回自己的屋子,或许是身子实在太虚,也有可能是饿的实在是没力气,躺回床上没一会儿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她睡得很是不安稳。
看着眼前四四方方满是货柜架子的屋子,周舟好奇的靠近其中一个货柜。
“怎么那么像是某鸟驿站啊,连上边的东西都好像快递包裹啊。”奇怪了,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梦到了这个。
难不成是因为她死之前,正在包裹中转站里帮忙捡包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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