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总是危险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美女一声低呼,人晕了过去,意外而突然。明浩鸿趁这个时候跑了出去,被手下人搀扶离开。

萧离抱起美女放到床上,伸指试试鼻息,呼吸正常,像是吓着了。既然没事儿,还是赶紧离开,何况还要找南风呢。这世界,再没有别的女人比南风来的重要。

刚要起身,美女醒了,一把拽住他衣领。他站立不稳便压了上去,鼻中幽香,发丝搔着面庞,身下温软。这感觉还是第一次有,吓人呀。

萧离双手撑着想要起来,也不知这女人哪来的力气,能紧紧抱住他不放。

院子里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不看也知道来了一群人。萧离心道:糟糕了,还真是个坑。

只听有人喊:“在这呢。”

一个魔性而刺耳,如同街巷子里婆娘吵架一般的声音说:“哪儿呢,这个浪货……”

这群人进到屋子里的时候,萧离因为承受不住美女死缠,再一次压了上去。不得不说,就这般擒拿的功夫,女人是天生的高手。萧离见了来人,心下安了。因为这些人他都认得,春风楼的妈妈还有打手。

那妈妈看了两人男上女下在床上,大怒:“什么狗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德性,什么花儿都敢张嘴咬一口。来呀,把那浪货拉回去,给我打。”

萧离有点懵,这什么剧情?美女的力气还真是大,一个驴打滚的翻身,竟把萧离压在身下:“妈妈,你放了我们吧。”

“你这丫头,我养你到大,捧你做春风楼头牌,盼有个富贵儿郎能纳了你,我以后也有个指望。你却跟这不知哪儿来的狗东西鬼混。真气死我了,我把他绑到官府,告他个奸淫妇女。”

萧离这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春风楼最红的姑娘花惜。树的影,人的名,这么一看当真是美的不要不要的,别有一种千娇百媚的风情。又想,若是在春风楼里,被她这么一压,还不得百八十两的。

打手们冲上来,拉起两人。玉怜儿死死抱住萧离,一下子竟然不能分开。

“嘿,小子还不松手。”打手举拳砸向萧离面门。他虽没有正经练过,寻常人又怎么能够打到他。脑袋低下,正用额头撞着拳头。打手惨叫一声,手腕垂了下来,竟已断了。

这时花惜松开手,萧离身体微颤,便把十几个打手震飞了出去。萧离觉得畅快极了,这种欺负人的感觉实在痛快。而且自己一招一式虽然不知怎么使出来的,可却像天生就会一般。除了充分说明自己是个天才,还能有第二个解释?

妈妈愣住,她没想到勾搭花惜的还是个蛮横少年。生意做了许多年,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她即便一眼看不出来,第二眼也能瞧个通透。大半辈子的工作经验,她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该用什么样的法子对付。

她后退着出了屋子,好女不能吃眼前亏。

花惜拉住萧离手臂,可怜兮兮说:“带我走。”

看她的样貌,不像是个会骗人的小妖精。况这一切若是明浩鸿安排,也太不痛不痒了。说不定真是偶然让自己撞见的,英雄救美岂非都是偶然的。

这时那妈妈在院子里大声哭喊:“救命啊,来人呀,杀人了……”

她声音洪亮,隔着两条巷子,都能听出这边的热闹。太平镇是个十分安逸的地方,只这么一嗓子,就嚎来一大群看热闹的人。七大姑八大姨,三大叔四大爷,片刻功夫院内院外已然就绪,准备看一场好戏。

萧离甩开花惜,大步走出来。曾几何时,他也是台下之客,惯喜欢看东西家的热闹笑话。也清楚这种事该怎么应付,那就是漠然视之,任她去闹。对付女人,这岂不是男人惯用的法子。

妈妈哭喊着:“街坊四邻都来看看呀,这臭小子拐带我家女儿,还要殴打我,不是我来的及时,我家女儿的清白呀……”

人群中有人清楚的,说:“春风楼的姑娘还讲什么清白。”

萧离自顾自的朝门口走,花惜紧赶两步又抓住了他手臂。妈妈这时来了勇气,扑过去抱住萧离的腿:“你不能走,还有没有王法了,就这样想把人拐走,跟我去见官。”

萧离一抬腿,只是想迈步离开,那妈妈却哎呀一声摔了出去。花惜也是哎呀一声,倒在了妈妈身边。

正戏开始了。

玉怜儿委屈着说:“萧离,你干什么?”

萧离心道: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完了,这还真不是偶然,这是有剧本有情节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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