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轻轻点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小黄秘书，随后转身跟随他的步伐，心里却有些不安。
他总是在担心，只要他一转身，何雨柱就会与旁人发生冲突。
他打算尽快完成手头的事务，火速回到后厨，看看情况是否顺利。
何雨柱见后厨的众人忙得不可开交，自己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突兀，于是他主动向前，问正在忙碌的张大彪：
“师兄，你看我能做点什么？”
张大彪本来想既然是何大清的儿子，不宜让他干得太累。
但何雨柱自己提出来了，安排他闲着也不合适。
在犹豫之间，他指了指地成堆的土豆和白菜，
说：“要不你帮我一起削土豆和洗白菜吧，马就要开饭了，我们共同努力，效率会更高。”
何雨柱看着那些白菜，记忆像被唤醒的洪水般涌来。
那时候的情景，与现在惊人地相似。
张大彪曾安排他洗白菜削土豆，他答应了，也照做了。
然而，张大彪的动作总是慢一步，于是他年轻的怒火中烧，认为张大彪是有意为之，两人在后厨大吵一架。
不幸的是，这一幕被路过的主任撞见。
班的第一天，他就遭到了批评，回家后，何大清的脸色也不好看。
何雨柱回想起自己以前做的那些傻事，不禁摇头。
他明白，新到一个地方，听话照做是最基本的原则，怎么能在第一天就与同事和领导发生冲突呢？
何大清在时还好，他一旦离开，自己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何雨柱二话不说，拿起一个小马扎，坐在土豆和白菜旁，和张大彪一起工作。
张大彪担心他不会干，还拿起一个土豆教他：
“这土豆的芽要削掉，否则煮出来容易中毒。
你试试看。”说着，他把土豆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土豆，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来了。
他扶着额头，难受地闭了眼睛。
他手里拿着土豆，努力地想着。
那么，现在他在后厨学徒，削土豆应该算作工作吧？
“管它的。”他心想，反正都要干活，不如试试看。
想到这，何雨柱拿起土豆刮刀，开始削皮。
他的动作逐渐熟练，削完一个土豆后，又拿起第二个。
他发现自己削土豆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在土豆飞舞，几乎像是在玩弄魔术。
在另一边，张大彪才削了十来个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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