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祁墨大致看了一下石煜航家的情况,只是一间很普通的工薪阶层住宅,家居摆件都一眼就能看出有些年头了,客厅的红木茶几部分面积已经脱了漆。
可见石煜航的家境比较一般。
石煜航的妈妈去倒了三杯水出来给他们,杯子里晃动的水足以见得她很紧张。
“谢谢。”祁墨接过水,使了个眼色让周崇去拍些照片,自己在红木长椅上坐下,开门见山地问:“去年那个案子结案后,石煜航的表现怎么样?一切正常吗?”
随着祁墨的问话开始,周宇从随身公文包里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说起这个,石煜航的爸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布低头一遍遍地在面前的桌面上擦了起来,“怎么可能正常啊……伤心了得有一两个月吧,虽然人不是他杀的,但他也一直无法接受那个女孩子用自杀来栽赃他这个结果……”
祁墨沉吟道:“我记得他那时候好像也不是很清楚那个女孩为什么要这么做。”
“后来有听他提过,好像是那个女孩子怀疑过他在外面劈腿,但是我儿子再三强调他没有啊!”
“那他最近有没有跟人结仇?”
“结仇?”
石煜航爸爸抬起头有些讶异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航航一直都很乖,除了那次被栽赃进警察局,他从小到大什么事都很自觉,看到老人家过马路,小朋友摔倒他都要去扶的!印象里我跟他妈妈从来都没有打过他骂过他,他的脾气也随了我们两个,怎么可能会跟人结仇?”
“我们家航航又出什么事了吗?”出于女人的第六感,石煜航的妈妈紧张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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