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蒸晒着大地。初秋的阳光虽然已不在那么炽热,但却依旧让人感到烦闷异常。使得大部分的人群,都不原意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大街。
港岛屯门公租邨,一个仅十来个平的狭小房间内,一名年约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只穿着一个大裤头,横躺在这房间的大床,正迷迷糊糊的做着美梦,浑然没注意到外面急迫的拍门之声。
“成仔,成仔,起床啦,该去收债啦。”
正熟睡的青年,在这不断的敲击声中,总算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浑浑恶恶的打开房门,向着对面的人张口问道。
“谁啊,他么的没事儿找事儿是吧。大周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正敲门的同样是一个年青人,在听到成仔的抱怨之声,立刻就一巴掌打在了没睡醒的青年脸,而后恶狠狠的向着青年开口道。
“他么的,叶成,老子给你脸了是吧?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住老子的房子,还敢跟老子大小声。要不是巴闭哥吩咐,信不信老子今天就把你扫地出门。”
被一巴掌打醒的叶成,不可置信的看着动手打自己的人。随后大脑之中,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了大脑之中,而后承受不住这股能量的叶成,当即流着鼻血栽倒了下去。
打人的青年看着叶成鼻子流血的倒下,也是吓了一跳。满是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着地的叶成,有些怀疑人生的自语道。
“他么的,不是吧。老子的一巴掌有这么威么,能乎死一个人?”
虽然有些不太相信,但是打人的青年还是将手放在了叶成的鼻子下面,感应起了叶成的鼻息来。
在看到叶成的呼吸还算平稳后,又立刻的对着叶成扇了一巴掌道。
“他么的,不想去收债就直说,跟老子装死是吧?我看你特么的就是找打。”
连扇了两个巴掌之后,青年见叶成没有丝毫反应,这才有些迷糊的停下手来,喃喃的自语道。
“他么的,姓叶的这小子今天怎么了?”
“算了,不管他了。回来再说,去晚了巴闭哥又要揍人了。”
青年见叶成没有反应,便也不管这晕倒的叶成,起身就离开了公租邨。而此时的叶成,犹如做了一场大梦。
梦中的他在六十年代的港岛出生,爷爷和父亲都是和联盛的打仔,皆死于社团的争斗的火拼之中。他也子承父业,初中一毕业就自动的加入了和联盛。
因为父辈只是普通的草鞋,几乎没能留给叶成任何财产。就连现在住的房子,还是和联盛看在他父亲是为社团拼斗而死,帮他申请的公租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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