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夜顺着窗口刚好看到背着包裹走出去的楚宁歌,蹙眉冷声道:“跟着她,看看她都和什么人接触。”
“是!”院外响起腾空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摆饭的杜魁忍不住嫌弃道:“公子,她背了这么大个包袱,不会又是想和哪个男人私奔吧?”
赫兰夜不以为意道:“她要是蠢成这样,我们不杀她,也有人不会放过她。”
又道:“章青还没回来吗?”
杜魁回道:“没,那小白脸也不知是什么来头?武艺十分不俗,那女人这般样貌,他也下得去手,也不知是不是冲着您来的?”
赫兰夜手指敲了敲轮椅扶手,继续问:“葛老那里的药还没有送来吗?”
杜魁把筷子双手递给赫兰夜:“今日还没有消息,再有两天就是十五了,上个月说是找到了一位新药引,能更好的压制您体内的蛊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耽搁了。”
“嗯,无妨!吃饭吧。”
“是。”
院外,一猎户打扮的男子,提着一只野鸡,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随后扬起笑脸呼喊道:“杜兄弟在家吗?我又来给你送野鸡了。”
杜魁听见声音,与赫兰夜对视一眼,赶忙迎出门去,笑道:“是老章啊,这是又有收获了?”
“可不是嘛,我今个一大早就上山去看我设的陷阱,嘿!你瞧瞧,老肥了!”说着大手拍拍野鸡肚子。
杜魁跟着欣喜道:“可不是嘛,这么肥的可不常见,你这运气可真不错,来来来,里面请,快到屋里喝口水!”
“好好好!”
二人一进房间,章青立刻向赫兰夜单膝跪下:“将军!”
赫兰夜抬手:“起来吧,说了多少回,不要再叫我将军了。”
章青起身答道:“是,将军。”
赫兰夜无奈:“你…算了,说说吧,都查到了什么?”
章青正色道:“回将军,那日从这里离去的男子叫白玉裴,此人轻功十分了得,若不是他沾染了洒在院外的追踪药粉,属下险些将他给跟丢了。
而且此人十分狡猾,不知是不是察觉了被人跟踪,中途在客栈里更改了容貌衣着,要不是葛老的追踪药粉气味极难清除,属下险些放跑了他。”
杜魁急道:“你怎的这般啰嗦?你就直说,人有没有被抓到?可审出了什么就是?”
章青斜他一眼:“急什么,我这不是正要说吗?”
“属下尾随他进了春香楼……”
………
“嘿哟!瞧瞧这是谁来啦!这不是白公子吗?”
春香楼的老鸨一见白玉裴摇着扇子进来,立刻甩着帕子笑脸迎上来。
“白公子,又来找香菱姑娘啊!香菱这回有客,我先给你安排个别的姑娘伺候?”
白玉裴不悦的收起折扇:“妈妈休要玩笑与我,我对香菱姑娘痴情一片,又怎会舍她去找别人。”
老鸨见他不悦,假意的打嘴两下,“咯咯…是妈妈我失言了。”
“花妈妈,你明知道香菱姑娘是我的人,为何还让她接客?难道还有人敢和爷抢人不成?”
老鸨见他语气不好,左右看看,用帕子捂着嘴小声对他说道:“诶呦~我的公子,可不敢乱说哟~香菱这次接的客人可不敢得罪,听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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