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主子谈话,属下知罪,甘愿受罚,但对于明日的安排,希望主子能明言。”阿九单膝跪下、低头请罪。
阿九深知自己现在有多大胆、多放肆,但他一点也不打算妥协退缩。
就算还不清楚缘由,但主子对他的照顾从三年前开始就毋庸置疑。这段时间的相处,更让他看出主子是真的站在他的角度在对他好,甚至对他的本性十分了解,时常有意纵容。
刚才那个管事的态度和语调带着幸灾乐祸,显然明天没什么好事,他纵然帮不上主子,也绝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地避开,即使要为此逼迫主子。
这是他本性中的固执,也是他对纳入保护范围之人的决意。
既然主子希望他能做自己,那么就请将这些凭心而为的逾越和强势也一并包容。
这样他也会下定决心,在主子不再纵容他时,心甘情愿接受他作为罪奴的一切下场。
齐子彦对阿九如此复杂的思绪和决心自然无从得知,眼前的僵局让他为难,恰好元宝回来,赶紧跟元宝使眼色,着实难为了摸不着头脑的元宝。阿九也听到了元宝的动静,想了想,抬头看向元宝。
“主子让我明日休沐,我想让主子明天回侯府时带上我。”
这信息量让元宝愣了一下,看向齐子彦,见齐子彦难得有点不知所措,又看向阿九,倒是隐隐明白了阿九的意思,想了想对齐子彦道。
“主子,元宝明白您的顾虑,但您既已让阿九做了贴身护卫,有些事情早晚是避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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