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父的葬礼上,寒阳强忍着泪水,默默地守在师父的灵前。他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仰,感激师父多年的教导和栽培,敬仰师父无私奉献的精神和高尚的医德。
葬礼结束后,寒阳正式接手了安庆堂。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他必须继续努力,不断提高自己的医术,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期望和乡亲们的信任。
一天药堂门口突然吵杂起来。
“叫你们当家的出来,就说安家来收铺子啦”
寒阳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紧。他走出药堂,只见一群人围在门口,其中一人身穿锦袍,面带傲色,看起来气度不凡。
“这位……安员外,不知您今日来此有何贵干?”寒阳走上前去客套地问道。
“你就是这药堂的当家的?”安员外斜着眼问道。
“正是。”寒阳点了点头。
“我是安家管事,安庆堂这个铺子是我们安家的产业,你们这群乞丐住在这里也有几十年了,如今我们安家要收回铺子,你们可以搬到别处去。”安员外态度傲慢地说道。
寒阳心中有些不满,他语气坚定地说道:“安管事,这个药堂是我师父留下来的,房契、地契都在我手上,不知何来收走一说?”
“哼,你们师父?他不过是一个老乞丐,当初我家二太爷好心让他住在这里还教授他医术,他至少还是我家二太爷的徒弟,有份香火之情,他经营着安庆堂但也说的过去,你又是什么东西还要觊觎我家药堂?”安管事态度愈发傲慢。
寒阳听到安管事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强压怒火,说道:“安管事,我家师祖当年确实出生安家,但是师祖他老人家离开安家的时候,已经跟安家断绝了关系。这个药堂是他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来的,跟安家没有任何关系。”
“哼,断绝关系?那只是你们师父单方面的想法吧?我们安家可没认可二太爷他离开安家,二太爷既然没在族谱除名那他还是安家的人,安庆堂自然也是安家的产业。”安管事冷冷地说道。
寒阳冷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安管事你怕是不知道早在四十多年我师傅接手药堂,就去衙门过户给了我师傅,并且当年还邀请了王家、李家老太爷作见证,而三年前我师父去衙门将药铺过户给了我,这次我师父同样邀请了王家、李家现任家主作见证。”
“你……”安管事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安管事走后,寒阳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心中明白,这件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地解决。
回到药堂内,寒阳独自坐在药柜后面,看着师父当年坐过的红木椅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绪。这个药堂是师祖和师父一生的心血,如今却要面临被安家收回的危机。
窗外,阳光透过绿叶洒在药堂内,映照在寒阳的脸上。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面对什么困难,他都有信心去克服。
几天后,安家的人再次出现在药堂门口。这次,他们带来了官府的文书,声称安庆堂是安家的产业,要求寒阳交出药堂。寒阳看着那份文书,心中冷笑。
他明白,这是安家在官府的关系使然。
寒阳强压怒火,将文书仔细翻阅。他心中明白,这场斗争已经不可避免。但是,他并不打算轻易放弃这个药堂。
“安管事,这份文书并不能证明安庆堂是安家的产业。”寒阳将文书放回到桌上,目光坚定地看着安管事。
“哼,你说什么?”安管事冷冷地问道。
“这份文书只能证明安家曾经拥有过安庆堂,但是并不能证明安庆堂现在还是安家的产业。我师父当年接手这个药堂时,已经去过衙门过户,并且邀请了王家、李家老太爷作见证。而我接手这个药堂时,我师父再次邀请了王家、李家现任家主作见证。”寒阳语气坚定地说道。
“从师祖将安庆堂过户给我师父那一刻,安庆堂就和安家没有丝毫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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