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住,小废柴,明天一定要到场哟。”
宫远徵拍了拍人家的脸,小声的嘱咐,然后拉过了床上的被子。
把宫子羽清凉的、花红柳绿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
万一被下人看到,等这人醒过来,岂不是要和自己闹成死敌。
宫远徵可不愿见到这样的场面。
仅仅是打一次,怎么能消除自己体内的戾气。
必定是要长长久久的打下去,自己的心情才能痛快。
宫远徵出了宫子羽的房间,顺带把门关上,然后走的潇潇洒洒。
至于去角宫找哥哥,那还是算了。
宫远徵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见一见自己全心全意当做家人的人。
宫远徵也想说服自己,受伤是自己技不如人,算不得被哥哥连累。
可是,断手之疼,深入骨髓。
自己从小到大把宫尚角当做信仰,最后为救人,自己的双手再也拿不起暗器……
宫远徵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辈子才刚刚开始,所有人都还好好的。
自己必定不会让宫门沦落到相同的境地!
宫远徵心里暗想,得好好想个法子,破了上一次的局面。
第二天晚上,宫远徵适时的出现在宫子羽带人逃走的路上,拦住了众人。
宫子羽和几位落跑新娘,都是一脸惊慌的模样。
最后,宫子羽又被人扣住了,狗急跳墙。
宫远徵也没着急救人,看着眼前的众人,淡漠的开口。
“来都来了,别着急走啊。”
“在下徵宫宫主——宫远徵,见过各位姑娘。”
“今晚之所以拦住大家,主要是有几句话想对你们其中的三个人说一说。”
“耽误各位时间,还请谅解。”
宫远徵一边说话,背在身后的手,轻轻甩了两下,一包药粉从指尖散落。
这药无色无味,见风就散,不过是自己研究出来最普通的软筋散罢了。
自己只是一个人,无锋的杀手却有三个,硬拼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何况现在宫子羽还在人家的手上。
“我与在场的三位姑娘颇有渊源。
你们三人可能互不认识,但我说完之后你们应该也就熟了。”
听到这话,现场落针可闻,没人敢出声,更没人敢笑。
都静静的等待着宫远徵接下来的话。
“其实半月之蝇吧,是对武功有益的补药。”
“每次你们腹痛,其实是药物在扩展丹田。”
“至于为什么半月服用一次就不疼了,你们可以理解为——以毒攻毒。”
“用药来解药,自然消除了药性。
如果你们不信,大可咬牙试着戒断一次,看死不死就成了。”
“我只能说问题不大。”宫远徵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接下来,我就要一一与三位姑娘,各说两句。”
“在场各位,全当听个乐子。”
“第一位就是你——”宫远徵指了指正扣住宫子羽喉咙的新娘。
“郑南衣,在下有句话想说给你听,同时亦是劝劝你,你喜欢的人又不喜欢你。”
“这年头,绝症好治,但恋爱入脑不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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