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悠理想的周末有很多种形式,但每一种形式都存在一个必不可少的组成要素——一觉睡到自然醒。
她真的觉得睡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谁也不能阻拦她追求幸福!
临睡之前,她闭眼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先吃早饭,接着在太阳底下小憩一会儿,睡醒之后可以包些饺子备着,忙活完了煮上一壶花果茶,听听音乐,看看书······
一个人的生活是有些寂寞,但也平淡地舒服。
至于网球部的集训,她一个外人,去掺和什么呢。
可她不知道是,在网球部的眼里,她已经是个“内人”了,至少切原赤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甚至还贴心地发了一条短信提醒她,‘小桥,集合时间是明天上午十点,地点是立海大门口。’
切原赤也握着手机自觉这件事情办得很漂亮。幸村部长特意交待他让他提醒小桥悠不要忘记集训这件事,这样应该就行了吧?
但想了想,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又接着提醒道:“千万不要迟到,副部长会打人的。”
这样就绝对没有问题了!切原赤也满意地点点头,自我肯定,如何酣然入睡。
可他不知道世界上有件事叫人心险恶。
第二天一早,小桥悠睁眼打开手机就看到切原赤也发来的讯息。她内心暗笑切原赤也的天真,顺便还感慨了一下自己的狡诈。
那今天就让姐姐来给你上一课吧!切原君。
小桥悠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悠哉地拨通了切原赤也的电话。
此时切原赤也正在吃早饭。
“赤也今天看上去很开心嘛,是有什么好事吗?”切原妈妈宠溺地看着小儿子。
“今天网球部要集训。”切原赤也说。
“之前集训也没见你有这么开心啊,臭小子,”切原姐姐挑眉看他,一副我已经看清你的模样,“你不会是要去约会吧?”
切原赤也大清早就霸占了洗手间一个小时,等他出来的时候整个洗手间都是发胶的香味,她进去时被刺激地直打喷嚏。这要是没情况,她切原芽衣名字名字倒过来写!
“就是网球集训。”切原赤也说。他大口吃着三明治,一副网球是真爱的模样。
切原姐姐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切原赤也这个网球痴汉。
知子莫若母,切原妈妈似乎也察觉什么了:“赤也如果认识卡哇伊的女生,一定要和妈妈说哦。”让她帮忙尽快把这个女生拿下!
切原妈妈总是不自觉得担心自家儿子的婚姻大事,明明长得也还不错,但莫名奇妙的异性缘很差,从幼稚园开始就没有女孩子愿意和他玩,也不知道随了谁。
想到这,她柳眉微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唉~
不过她也没有苦恼太久,因为她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坐在主位上的切原爸爸放下看着的报纸,手掌覆住切原妈妈在桌上的手,神色温柔地说:“别担心,这小子一定随了我。我不也是工作之后才认识你的嘛。”
切原妈妈似嗔似笑地瞟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是你吗?”
切原爸爸毫不理会地凑到她身边,嬉皮笑脸道,“这小子运气肯定不差,会遇上一个紧张他每一件事情的好姑娘的。”
切原妈妈直接用手掌“抚”上他的脸,然后无情地把他的头推远,“希望如此吧。”就是因为自己尝过爱情的甜蜜,所以才希望儿女也能体会到同样的幸福。
切原赤也对这种秀恩爱的场面见怪不怪,吃完自己的早餐后抹抹嘴,“我吃好了。”说着,就想起身离开餐桌。
切原芽衣突然拉住了他,指指他的手机,提醒道:“你电话响了。”
不会是真田副部长的电话叫早服务吧?切原赤也有些惴惴不安地接通了电话:“摩西摩西?”他一边问候,一边侧头将耳朵远离手机,生怕听到一声怒吼。
不过预想之外,电话中传来的是轻柔的女声——
“切原,我是小桥悠。”
“小桥?”这么早打电话给他做什么?切原赤也眼皮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哽咽压抑的哭声:“不好···不好意思,我,我···我可能没办法参加集训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切原赤也不自觉地握紧手机,“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从昨晚起我就没看到我的猫,我···呜呜···所以我没办法参加网球部的集训了。”小桥悠声音难掩慌张焦急,好似真的就像丢了爱猫的无助的小姑娘。但实际上,她此刻正好心情地给自己涂脚趾甲油呢。
小桥悠面不改色,她没觉得自己撒谎。昨晚她上楼睡觉之前胡一桶还没回来,现在她又没下楼,的确一个晚上没见到猫了。
可天真少年切原赤也急人所急:“你别着急,我来帮你找。”说着,他就要出门,“我现在就过来。”
小桥悠心想:你过来还了得。她放下手中的指甲油,连声推辞:“不用不用,实在找不到,我会去查监控的。”
是真的可以查监控,她现在只要打开手机就可以看到胡一桶这只蠢猫在一楼干嘛,是呼呼大睡,还是又去厨房偷吃小鱼干了。
所以压根不用担心,但这话指定不能对切原赤也说。小桥悠接着演戏,假模假样地说:“你不是还要训练吗?别耽误正事了。”
“没事,我······”切原赤也想说训练可以补,但那边小桥悠已经急匆匆地要撂电话了,她声音难掩焦急:“不好意思赤也,代我向你们前辈致歉,我要去····嘟嘟嘟——”就好像真的急着去找猫一样。
“喂,喂,小桥·····”
切原赤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愣愣地坐下。他记得那只黑猫,是它咬着他的裤脚带他找到晕倒的小桥悠的。
与其说自己是小桥悠的救命恩人,倒不如说黑猫更是。这样通人性的猫不见了,她一定很着急吧。
“怎么了赤也?”看着儿子接完电话后就不复一早上的愉悦,切原妈妈关心地问。
“朋友家的猫不见了。”切原赤也抓乱一早上精心整理的发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上去很是苦恼。
“猫的话,应该不会乱跑吧,除非和认识的人走了。”切原芽衣说。她的大学室友就是铲屎官,她耳闻目染也知道猫这种动物的高贵冷艳,平时大多懒洋洋地不愿意动弹,乱跑这件事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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